年的伤他依然记得。情感的背叛,比死亡都可怕。在生命中唯一的那个女人出现之前,他可不想再轻易去爱。他怕那伤口开了又合,合了又开,继而糜烂。不论跟哪个对口味的女人上床,那都是肉体的,与心无关,难道上官茗茗是自己在等的那个女人……
二愣子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眼前摆着一摞齐整整的港币,就放在他眼前二十厘米的床上,黄灿灿的。他这才知道,不知啥时候,自己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记得只翻了个身,姿势很原始,侧身蜷腿地卧在床边上,也没枕枕头,侧脸贴着床单,口水都流到上面了,身上盖了一条大红披肩,是上官茗茗的。
“我睡了多久?”二愣子坐起来揉着压麻了的胳膊问上官茗茗。
“一个多小时吧。”上官茗茗盯着电脑的眼睛转向二愣子。
“你电话响了好几次,想让你多睡会儿,都让我给摁了。我下楼到前台取了六十万现金,这是一个月的薪水!”上官茗茗说完会心一笑。
二愣子踌躇着抓过一沓钱,电光石火间在心里过滤了一下,觉得这个时候钱能创造的“契机”比那一点小自尊和小自私都重要。他在手里倒了几下,小声叨咕:“一些人挥霍的,正是另一些人渴求的。你们有钱人手里的花花纸,放在我们这些穷光蛋手里,就是救命符啊!一分钱憋到英雄汉,先解决燃眉之急吧。”然后,他难为情地大声说:“钱没有挣得这么轻松的,就当暂借,现在救急,等有了再还你!”说完把钱扔床头柜上。
“那倒不必,只是你要敬业哟!呵呵。”上官茗茗笑得天真烂漫。
二愣子坐过去,想从背后抱抱她,可是手却只按在了她的肩上。她的身体微抖了一下,是那种期盼的微抖。
有种气氛让人不忍心去破坏,虽然彼此都希望发生点什么。就像第三夜的“素睡”,他们都有意地把自己隔开,结果更加那啥。他们谁也不碰谁,但某种物质却一潮接一潮地猛涨。不过,也只是猛涨而已,永远也够不着岸。这种玄妙的感觉,轻乱的男女是无福享受的。处身现在这个滥交比吃大排档都易如反掌的时代,伪幸的男人和女人们其实错失了太多极棒的感觉,棒得没有文字可以表达,只有亲历它的人才能真切地体会到。
二愣子不知上官茗茗前两夜的情况,因为他沾床就睡着了。而今夜,两人都不时地轻转反侧,而且都刻意地压抑着声响,似乎都在掩饰着什么……
第四天中午,两人才懒懒地起床。吃过饭,二愣子陪上官茗茗去赌钱。上官茗茗精神头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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