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是吗?”
“是,但比刚才缓了很多。”
沈清欢突然发现他脸颊泛红,连耳根都是红的。
不会是发烧吧?
沈清欢再给他把了下脉,手腕处的温度也是比刚才要高一点。
不过没到发烧的地步。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她再次问。
徐宽说没有。
沈清欢接着就给他做腿部的针灸。
做完,二十分钟过去了。
这会儿,天色完全黑了下来。
厨房的晚饭也已经做好了,正等着她这边看完病就可以开饭。
徐宽觉得很不好意思,给他看病占着地方不说,还耽搁了人家的吃饭时间。
他想起个事,让下属去车里拿年礼进屋。
这过来别人家,哪里好两手空空。
沈玉兰道:“你们是清欢冯炽的朋友,不用这么客气的,坐下来一块吃饭吧。”
沈清欢把针具收拾好,放回了房间。
出来的时候,冯炽在门口等她。
“怎么了?”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人刚才在屋里沉默得很。
当然,除了她和徐宽之外,其他人也没有说话,怕打扰到她。
院子里没有灯,就着房间的灯光,冯炽的神色不太真切,“去洗手,顺便捎上你。”
沈清欢笑了,“好啊。”
冯炽牵过了她手。
到了厨房门口,冯炽还给她拿了块肥皂。
沈清欢这会儿手上沾了水,拿肥皂的时候,手上就很滑,她就赶紧跟冯炽求救,“冯炽快,快帮我接住。”
冯炽接了过来,“可以洗了。”
沈清欢搓了一手泡泡,“冯炽帮我弄点水。”
冯炽给她弄了热水过来。
徐宽从屋里看出来,沈清欢和冯炽凑在一块洗手。
就很简单的洗手,两人似乎洗出了几丝甜蜜。
沈清欢的声音清悦非常,和刚才询问他病情的声调有些不一样,但不管是哪种,都让人忍不住静下心来听。
徐宽强迫自己把视线收回来。
和边上的胡景诚说话,也就是沈医生的亲生父亲。
聊天中得知,胡家祖上就是大夫,而沈医生是遗传了祖辈的医学天赋,很自然地成为了一名医生。
“伯父,不知道村里有没有人家可以空个房间出来,我想借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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