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有没有扭到,看她还能移动的样子,也不像是扭到了啊,难道我的推断是有错的?忘了她脚内部的伤?
不过不管那位女画家是否说的是真的,她掉下来,再到唐昊晖接住她这一过程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旁边工作的画家早就在看到之后纷纷围了过来,都在围着看热闹,有的不嫌事大的人则像唐昊晖一样,问女画家是否需要帮助。既然大家都围了过来,我也看到了事情的全部,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常规操作就是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不然我会显得很不近人情,对受伤者不管不顾,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我走到那位女画家面前,另外一名同事也看到了,从附近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我们一边初步检查那位女画家的脚伤如何,一边让围观的画家和志愿者们走开,给受伤者留一些空间,让空气流通。我让唐昊晖扶着那位女画家坐到旁边的休息凳上,然后我轻轻按压她的脚部,并问她我按的位置是否会让她感到痛,很快,那位女画家就感觉到我按的其中一个部位痛了,就“呀”的叫出声来,我也知道了她确实是脚受了重伤,但是我不能确定那是不是崴了脚,所以我让身边的一位同事带她去医院看看。因为那位同事开了车出来,所以比较方便送那位女画家去医院。
在那位女画家被送去医院之后,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工作岗位上继续干活,继续完成自己原本该完成的任务。唐昊晖也不例外,他想着,既然我的同事带着女画家去医院看看了,他就没有必要跟着去了,所以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做事。刚刚那位女画家是和他搭档的,现在她不在,唐昊晖要将她的工作一并做了,不然就无法将事情做完。一般人知道自己的搭档不在身边,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将所有事情完成的时候,多少都会有些怨言,埋怨自己为什么没有和一个事儿少的搭档在一起工作,这样就可以少做一点事儿。但是唐昊晖没有这样的反应,他知道自己在做完自己的工作之外,还要完成搭档的分量,也知道他将要承担更大区域的画作,却丝毫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不耐烦、运气差的样子,而是像一开始的那样,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悄悄地承担起搭档的作画部分,好让进度顺利进行。
我走到他身边,拿起刚刚那位女画家用的颜料板和笔,想要帮唐昊晖,想要为他分担一些工作。我看着他认真作画的样子,也有模有样地学着他,在已经打好底稿的画布上试着上色。我正要在画布上下笔,唐昊晖就抓住了我的手,阻止了我。
“这儿先不涂色,这里还漏了一些图案没画。刚刚那女孩就是忘了画,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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