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所以嫔妾有依附反贼之嫌,且刚才的刺杀没能成功,所以嫔妾不求陛下宽恕,只盼陛下早早清缴叛徒,为今日死难之人讨个公道,嫔妾获罪亦无憾!恭祝陛下万岁万万岁!”
皇帝看了看一脸诚挚和悲愤的芷书,有些动容。
只问了一句:“你一直跟在太后身边,只为刚才一刺?”
芷书叩首:“正是。但嫔妾没有证人,也没证据来证明自己的忠心。若陛下降罪,嫔妾甘愿领受。”
“起来吧,到庆贵妃身边去。”
这便是原谅她了。
芷书再磕个头,转身走到庆贵妃跟前,被庆贵妃伸手拉住,“樱容华,你很勇敢。”
“在娘娘们被太后针对时,嫔妾不能尽力,很是惭愧。”
“你既蛰伏,便不能轻举妄动,我们都明白。”庆贵妃温声宽慰她。
芷书恨道:“只怪我不像惠妃娘娘会武,没有一刀杀了老太婆!”
庆贵妃看了看道路那边静立的皇帝,若有所思。
继而转目,宽和地朝芷书笑笑:“不必自责,太后浸淫多年,身边总能留下一些忠心的护卫。这些人之前散在宫里,被她聚集起来,也是她的本事。不过你放心,她就算逃出宫,也逃不远,总会被捉住。”
……
“太后,我们去哪里才好?这、这外面兵荒马乱的……”
十香嬷嬷紧紧跟随在太后身边,慌乱非常。
郑珠仪骂道:“糊涂,当然先找个药铺,给太后用药包扎!”
太后跑了一路已经接近昏迷边缘。
赞许地看一眼郑珠仪,虚弱道:“按她说的做。”
此时几人身边还剩六个护卫而已,而城中,到处都是梁军和鞑子兵在厮杀,可谓处处危险。
她们唯一庆幸的,就是皇帝身边人手不足,宫里也是一片混乱,所以没有追兵。
两个护卫找到了一块破木板,把太后放在上头拖着,大家行进的速度总算快了一些。钻胡同,躲着梁军也躲着鞑子,一伙人在混乱中,艰难地找到了一家药铺。
里头没有人,他们闯进去,一顿乱翻,总算找到了止血的伤药和绷带。
太后已经失血不少,面白如纸,气若游丝,躺在地上任由禁军处理伤口。这时候,也不讲究什么男女大防了。
禁军手法粗糙,慌乱之间,把太后弄得痛昏过去。
十香嬷嬷掐人中把她掐醒,涕泪滂沱:“太后,您可千万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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