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看着她略显呆板的背影疑惑道:
“刚才雨有这么大吗?怎么打着伞还浑身都湿透了?叫人也不答应,这人是冻傻了?”
林巧没有冻傻,相反此刻她惨白的脸上还泛着两抹不正常的红晕。
她的内心正躁动不安地跳动着,满脑子都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瓶万年青汁水倒进韶惊鹊水杯里的想象,哪里有工夫搭理他。
眼下即使文工团没有演出任务,每天下午仍旧要组织排练,所有人都要参加。
如今韶惊鹊没有住宿舍,唯一能下药的地方就是后台化妆间。
而她只需要等到韶惊鹊起身离开的一点空隙,就有机会!
......
临近排练结束的时间,化妆间里的人走了不少,因为女声独唱是压轴节目,韶惊鹊便独自坐在化妆台前等着上台彩排。
她看似在摆动着手里的水杯,思绪却早已飞回到陆战送她回招待所的那天晚上——
难得她请的那碗面吃得过程比较愉快,两人总算没再发生什么冲突。
可没想到刚吃完,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紧接着就下起雨来。
两人一开始还冒着小雨往前跑,后来雨越下越大,便只能在街边先找了一个屋檐躲雨。
原以为躲一会儿,等雨小一些了就能离开,谁知道随着一声接一声的震天雷响,天就像被捅了一个窟窿似的,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夜色渐浓,凉风夹杂着冷雨不断拍打在两人身上,虽然人站在屋檐下,却早已被四面八方吹来的雨淋湿透了。
又一阵大风刮过,韶惊鹊不禁打了个寒战。
下一秒,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风来的方向:
“站到我背后。”
陆战宽阔的后背将娇小的韶惊鹊完美覆盖,替她挡住了绝大多数的风雨,而狭窄的屋檐下两人的位置从并排变成了平行,距离也被无限拉近。
韶惊鹊的鼻尖几乎就要碰到陆战的后背,他原本挺括的军装衬衣被雨淋湿后也尽数贴在了身上,昏黄的路灯下,他那线条分明的肌肉走向显露得一清二楚,近在咫尺的距离令韶惊鹊双颊不禁有些发烫。
而挡在她身前的陆战也没好到哪儿去,全身的肌肉越收越紧。
他没预料到的是,自己只是简单地好心想替韶惊鹊挡些风雨,却如同陷入一场如坐针毡的考验——
一小股暖暖的气流时不时地呼到他湿漉的后背上,又轻又柔,像一只小手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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