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道别。
那时候陆战还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并没有直接否定韶惊鹊的身份,只是趁着她出去的工夫,询问王涛如何确信她就是自己的家属。
王涛听他这么问,表情有些惊讶,说是姚科长向刘政委打的报告,特批才让他护送韶惊鹊来的豫省。
听说是姚文彬干的好事,陆战气得差点从床上坐起来。
姚文彬之前就给他来过一个电话,还莫名其妙地问要不要让他未婚妻来照顾他。
陆战当时就明确地说过,他没有未婚妻。
不知道姚文彬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怎么还硬生生给他劳师动众地送个“未婚妻”过来?!
要不是陆战此时还下不了床,否则他高低得给姚文彬去个电话,质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战又追问了几句,发现除了打报告的姚文彬之外,部队里就没有其他人见过他所谓的“未婚妻”,更不知道他“未婚妻”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
没打结婚报告,没其他人认识,关键他自己还毫无印象,这恐怕换作是谁都不会相信。
面对韶惊鹊的又一次发问,陆战回答得斩钉截铁:
“最后说一次,我真的不记得你,我不知道你坚持冒充我的未婚妻有什么目的,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绝不会承认这件莫须有的事。”
“我劝你趁早放弃,不要再做无谓的坚持,无论你的打算是什么都不会得逞!”
陆战冰冷的话语就像一块块锋利的刀片,在韶惊鹊疲惫不堪的心上肆意来回。
她相信要不是现在陆战还不能自如行动,否则可能就不只是话说的无情,恐怕早就将她连人带东西一起推了出去。
韶惊鹊感到十分冤枉,又百口莫辩,他们连结婚报告都没来得及打,她要怎么证明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呢?
“那你说,我要不是你的未婚妻,你的户口本为什么会在我这里?!”
陆战对此表现得很淡漠,似乎认为她找的理由非常苍白无力:
“如果户口本上有你的名字,我就相信你。”
他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也不想质疑是不是她偷了他的户口本,不管怎么说她也悉心照料了他这么些天,只要她愿意离开,他可以成全她的体面。
韶惊鹊不服气:
“我都说了,就在我们准备去打结婚报告的当天,你就接到了到豫省救灾的任务,说好了等你回来就去打结婚报告,现在我的名字当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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