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右看，嗯，确实，很普通，呃，就是有点丑。
不过，他最感兴趣的，却是手里拿着的镜子。
竟不知有那么好的东西，小巧轻便，还能看得如此清晰，一定不便宜！
镇上有钱人家的是不是就用这种镜子梳妆？
村里人多数就着水面倒影梳妆，只能瞧个模糊影子，大概大概，全凭感觉来。
他见识果然还是太少了。
陆朝宁带他逛了一圈，累了就地方歇歇脚，饿了就买吃的。
最后去了书肆，顾奕初最想去的地方。
顾奕初激动得不行，走路都小心翼翼的，逛了一圈，最后却没买书，反而问了书肆老板，是否收话本故事。
那书肆老板不动声色上下打量了一下顾奕初，微笑着答，“收！文好价高，都好说！”
顾奕初拿出一叠手稿，书肆老板接了过去，笑着看了起来。
本来还一脸招牌笑容，可越看，脸上的笑容便逐渐消失，最后一脸认真，把旁边的顾奕初看得一脸紧张。
太差了？
笑脸都不愿意给了？
完了！
回去还得多练多修改。
他都想好了，哪里哪里再改一下，改到最满意，再拿过来。
陆朝宁却半点不紧张，慌什么！
刚才老板那笑是招牌笑，做生意，对谁都这样，假的，现在这严肃的样子，才是老板内心真实的表现！
要是写不好，早扔回来了！
哪至于反复看！
老板在心里噼里啪啦敲算盘珠子呢！
各种衡量之后，才给答案。
“里边坐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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