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她血液上瘾的可能,这是让付止苏最为头疼的。
毒蛛之所以直接爬向付止苏,也是因为血液里的另一种毒枯草是它喜欢的气味,现在只能祈祷朗云决不会像蜘蛛那样对气味喜爱。
不然以后有可能自己走着走着被朗云决随手划上几刀。
付止苏看着抱着自己胳膊不方的朗云决有不祥的预感。
咚咚咚有人敲门破解了此时付止苏内心的尴尬。
付止苏擦干净地上留下的痕迹,缩进被子里假装还未清醒,朗云决去开门,一排太医跪在外面熬好的药放在盘子上举过头顶。
“放下、走!”
一排人齐刷刷放下,行礼告退,你挤我推那个爬的逃走。
朗云决把药一碗碗端进了屋关好门,付止苏起身闻了闻,然后拿起一碗咕咚咕咚喝下去,把朗云决吓了一跳,付止苏袖子一擦毫不在乎,“这位太医写不出方子怕被你质问干脆熬了些补药,我现在喝刚好,这碗你可以喝。”
朗云决抱着付止苏胳膊,“我有解药了,不喝别的。”
付止苏压压眉心,“我有毒。”
“我知道。”
门被敲响,朗云决心想又是送药的,他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人迅速关上了门,玄起文眼疾手快用手挡住,“脚脚脚……脚疼,一会别再让侍卫瞧见咯。”
“我早打发侍卫离开了,说这里我亲自照看,让他们去护好我父皇安全。你送的蜘蛛你还有脸来,若不是止苏在,我……”
玄起文低声道,“若不是我的蜘蛛你能光明正大的抱着她吗?刚刚还吻舔伤口,啧啧。”
说得好像我是个变态一样,朗云决小声嘀咕,心虚加剧,也不像刚刚这么气了,手放开让他进屋。
“止苏,你叫我什么事?”
“按计划进行。”付止苏将盒子交还给玄起文。
朗云决一脸不解,我一直在旁守着他俩是怎么联系的。
玄起文看着朗云决,心想你盯着我我也不告诉你。
“他……今天怎么没来。”付止苏问出心里一直以来的疑问。
不用问也知道付止苏口中的他指的是朗夜遥。
“听说你嫁给朗云峰,气病了。”
“气病了?现在怎么样了,是什么症状?”
“就是发热几天,不会有大事的。”你自己都大病初愈你还惦记着他,再者说,你旁边的小忠犬快生气了。
时间过的很慢,付止苏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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