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吗?”
褚新霁的这句话触碰到了褚清泽的逆鳞。
褚清泽时常纠正沈月灼,说这叫音乐。
沈月灼是是是地点头,让褚清泽成了顶流后苟富贵勿相忘,记得给她写88首歌,让她狠狠出人头地炫耀一番。褚清泽则笑得浪荡又肆意,讽她贪心,能写个8首都不错了,真当歌跟菜市场的大白菜一样啊。
褚清泽脾气可比褚新霁暴多了,当即就甩了脸色起身。
“你敢离开一步。”
声音不大,自带的威压感却响彻整个餐厅。
久居高位,褚新霁看起来斯文清隽,骨子里却隐含着上位者不容拒绝的强势,只不过,无需外露,收敛锋芒的时间久了,常常让人误以为他真是什么良善宽宥的角色。
褚清泽气笑了,直呼他哥大名:“褚新霁,外头的威风耍到家里来了?不是人人都愿意给你当狗,舔着你,我早就成年了,也按你的要求读完了高中和大学,现在你还想管我,凭什么?”
相比于褚清泽年轻气盛的怒目,褚新霁平静无波的眸子里酝酿的风暴更令人惊心。
褚新霁掀眸,将腕表的表盘展露,“如果不是我疏通关系,这个时间点,你还在因酒驾而困在拘留所里,从而导致被你打乱了安排的沈月灼在雨中踟蹰难定。你倒是告诉我,凭什么?”
连一向和蔼的宋知许也皱眉:“月灼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居然没去参加她的毕业典礼?”
褚清泽自知愧疚,气焰顿时犹如泄了气的皮球,眼见着褚耀作势要抄家法,沈月灼连忙起身将褚清泽挡在身后,调和道:“宋姨,褚叔叔,阿泽他刚刚只是一时冲动口不择言。”
沈月灼转向褚新霁,声线明显弱了几分,小声唤:“霁哥,阿泽不是故意说那些话来气你的。”
见褚新霁没什么反应,她话锋转开,“要不先吃饭吧?一会菜该凉了,今天宋姨难得亲自下厨,总不能辜负了这份好意。”
沈月灼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两个酒窝看起来很甜,加上又给两个长辈夹菜,把人哄得气都顺了不少,气氛顿时不再剑拔弩张。
她扯了扯褚清泽的衣袖,被他别扭地甩开,却还是坐了下来。
褚新霁全程不言,重新握住了玻璃杯盏,眉梢的情绪不动声色地隐藏着,依旧矜贵,从容。
余光看到少女漾着清甜的笑意穿梭在餐桌间,像一只蹁跹的轻盈蝴蝶,白玉凝脂的一双长腿掩映在百褶短裙之下,晃地眼皮都跟着轻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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