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后期稍加修改,也未必不是一个赚钱的项目。”
褚新霁说这话的时候,深褐色的瞳眸里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这可是褚新霁啊!他对原则和底线都竖立着坚固的城墙,当初在一场采访中提及过,不会涉足任何游戏有关的行业,不论未来处在怎样的风口。
旁人或许只当是虚晃一枪的糖衣炮弹,毕竟商场如战场,多少资本家在公开场合迷惑竞争对手,老狐狸之间的明争暗斗也不少。
只有无比熟悉褚新霁的人,才知道这个决定有多劲爆。
路凛眸里燃起八卦的熊熊烈火,像是第一次认识褚新霁般,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
人还是那个清冷端肃,八风不动的冷冰冰死样子。
只是,总觉得哪里不太一样。
但具体的路凛又察觉不出来。
甚至面对路凛审视的目光,褚新霁也慢条斯理地品着拍卖行专程为他这位东方贵客准备的香竹箐,产自海拔两千多米,如今已被保护起来的一颗千年古树,如今已是千金难求。
“怎么,不相信我的眼光?”褚新霁将茶杯放下。
路凛一直很欣赏褚新霁的果断、狠辣,当初他在路家之所以能够重获老爷子赏识,其中不少重要决策,都是出自褚新霁之手,因此褚新霁于他而言,是亦师亦友谊的存在,就算是怀疑自己脑子有坑,都不会质疑褚新霁的判断。
“当然信。”路凛说,“想不到沈家那小姑娘居然喜欢玩游戏。”
褚新霁只吐出几个平淡的音节,“是挺喜欢的。”
从小就喜欢,长大了也没变。
路凛瞳孔微张,还想说什么,已经到了那两枚兰花胸针的竞价环节。起拍价6.1万法郎,褚新霁习惯速战速决,提价到43万法郎,毫无悬念地拿下。
进程结束小半场,褚新霁总共拍下了一瓶珍藏级别的红酒,两枚胸针,一套茶盏。
路凛作势起身,见褚新霁仍端坐着,疑惑:“你不是说这种拍卖会无聊吗?东西都买齐了,还留着做什么?”
褚新霁声线温沉:“还差一样。”
他无意明说,路凛也只好陪着,直到拍品名单越来越少,褚新霁都没有再有所动作。
最后压轴出场的是来自顶尖珠宝设计师Sebástian的遗世之作,并未镶嵌大克拉的宝石,款式更偏向于年轻化。Sebástian创立的珠宝品牌风靡一时,可惜天妒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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