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不曾气馁,反而还殷勤地上门打听严松的情况。
起先严如月还有些担心严松的身体健康,可宫里的太监们亲自登门告诉了她严松正在皇城内养伤,她这才安了心。
又因魏铮如此关心严松的安危,严如月那颗漂泊不定的心也仿佛寻到了主心骨,整个人显得格外欢喜。
她笑盈盈地与身旁的丫鬟们说道:“他如此关心爹爹,可见与我们镇国公府十分有缘呢。”
话音甫落,外间的管事婆子们又急急匆匆地跑进了里屋,向严如月禀告道:“小姐,冯公子说皇城内有变,他有极为要紧的事告诉小姐。”
外男与内眷女子见面本是于理不合。
可严松病倒在皇城,周氏又去了五华山恕罪。
这偌大的镇国公府已没有一个合适的长辈能主持中馈。
如今管事婆子们遇到些难以决策的事只能来询问严如月的意见。
严如月听了这话,只道:“好,等我梳妆后就去见他。”
她心里既有些即将见到魏铮的羞涩,又有些面对无知的恐惧。
“是。”管事婆子们便候在了门廊处。
等着严如月打扮妥当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赶去了前院。
魏铮已在前厅内等候多时。
他一脸的愁绪与难堪,不停地在正屋内来回踱步,任谁都能瞧出他心里的担心。
严如月则端着一副柔美娴静的模样,只走到魏铮身前朝他行了个礼。
魏铮见状则也极富绅士气度地虚扶了严如月一把。
“冯公子。”
“严小姐。”
两人在前厅里见了礼后便由丫鬟和婆子们隔断在两人之间。
严如月忍着羞涩问魏铮:“冯公子有什么话要说?”
魏铮叹息一声道:“世伯既是身子不适,为何非要进宫去面圣?”
他作出一副万分担心严松的模样,剑眉横蹙,整个人说不出的紧绷与慨然。
严如月见状不仅没有责怪魏铮的僭越,反而还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我爹爹就是这么一个尽忠职守的人,他不仅对陛下十分忠诚,平日里更是以自己单薄的身躯撑起了镇国公府的门楣。”
说着说着,严如月便红了眼眶,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魏铮忍着恶心说了好些安慰严如月的话语,因她摆出了一副泪意涟涟的模样,他还说了一句:“别担心,我会替世伯好好照顾严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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