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慕总也不会坐在这里跟我谈条件。”
慕时砚淡淡道：“项目可以给你，但是股份不行。”
慕氏股份价值几何，是人都会分辨，苏明德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苏明德意料之中，“如此看来，云溪在慕总心中的份量也不够重呢！”
慕时砚笑笑，“苏董不用拿激将法激我，苏董要是在乎云溪，就不会把她卖给我。”
说是卖也不为过，只是卖比交易更直白尖锐更难听。
苏明德彻底笑不出来，但他好歹活到这把年纪，很快就控制好表情，“慕总说的什么话，交易是慕总先提的。”
服务员上菜，短暂的停顿过后，慕时砚漫不经心地问，“慕时安教你的？”
苏明德眼中闪过一丝惊愕，笑笑，“我和二少确实有联系，但是股份的事，不是二少的主意。”
慕时砚心中自有定论，苏明德拿到股份，若是转给慕时安。
慕时安手中股份变多，要是多过他，在公司会有更高的话语权，甚至将他从总裁之位赶下来。
不得不说，慕时安打得一手好算盘。
慕时砚，“你不会以为慕时安真的会跟你站在一条阵线吧？他帮你，不是真的想帮他，只是想利用你。”
苏明德有种被他说得像是个傻子一样的感觉，“我心中有数。”
谈判算不上顺利，也不算不顺，起码知道苏明德想要的是些什么，项目可以给，股份却不行，但苏明德很坚持地索要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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