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讲实话,我本来还以为这件事的结果至少是洪知幸给徐子君道个歉呢。”
晚自习结束以后,往学校门口走的路上,李鹏飞说。
“怎么可能。”陆严河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么想过,“她是年级前十,她爸又是律师,怎么都不可能在这种关键的时候给她履历上抹黑,你看看她一开始对徐子君那不分黑白地污蔑,那态度,本来屎盆子都扣在徐子君头上了,现在能够把屎盆子给摘掉,已经很好了。”
李鹏飞气愤不已:“律师了不起啊,她爸是律师,我爸虽然不是律师,难道就请不起律师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刘老师能够把这件事处理成这个结果,已经是当下对徐子君来说最好的情况了。”陆严河说,“如果这一次不是徐子君,是你,或者是琳玉,那都可以使劲儿把事情闹大,可徐子君她家里什么情况,她爸妈对她的那个态度,你又不是没有听她姐说,刘老师肯定也知道徐子君家里的情况,知道她爸妈肯定不会在这件事上给出多大的支持,那让这件事大事化小地结束,对徐子君来说才是最好的处理。”
李鹏飞听陆严河一提起徐子君她爸妈,瞬间就眉头皱了起来。
“靠,她姐的那封信,我忘记给她了。”他叹了口气,停住脚步,“那伱先走吧,我去把信给她。”
陆严河点头。
“我只有最后一趟末班车了,就不陪你了。”
“知道,你去你的。”李鹏飞转身又往回走去。
徐子君住校,现在要么在教室,要么回寝室了。
陆严河走到公交站台等车。
一辆车从他面前开过。
罗子程坐在车里,看了他一眼,把车窗升了上去。
陆严河收回目光,戴上耳机,继续听音频。
夜已经很深。
搭乘末班车的学生不少,陆严河上车的时候,都没有座位,只能站着。
尽管戴着耳机,周围一些议论声还是传到了他的耳中。
“那不是陆严河吗?”
“他怎么也跟我们一起搭公交车?”
“没有车来接他吗?”
……
平时陆严河一般都在第一节晚自习下课或者是第二节晚自习下课前就走了,很少会把晚自习给上完才走的。
要不然就得赶上像现在这样的晚高峰。
周围的议论声就像是刚才罗子程坐的那辆车升上的车窗,说没有给陆严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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