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包括他要一个人住在这个庙里,不是因为家破人亡,是因为他天生诡异,您跟我说的是灾荒年代,他子承父业,我自己给自己设计的却是他天生诡异,所以被家人排斥,从小就是一个不被人喜欢和待见的成长环境,遭受了诸多的冷眼、辱骂、排挤,精神状态也不太正常,想要爱,得不到爱,封锁内心,也不知道怎么正常跟人交流,导致他被家里人驱逐,他身上发生了越来越多诡异的事情,他一边接受了自己宿命般的悲惨人生,一边又忍不住想要帮人逢凶化吉,是一个不知道太多伦理道德、在阴鸷冷漠外表之下有着一丝本能善意的非正常人。”
王重难以置信地看着陆严河,问:“你是说,你要给这三个年轻人,要给他们算卦,是因为想要帮他们解决身上的灾厄?”
“是的,不然,他为什么要突然给他们算卦呢?”陆严河说,“站在你的角度,他的行为无论怎么样都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诡异的存在,但对我来说,我需要有一个动机,我给自己设计的动机就是他看出了三个人身上的血光之灾,想要给他们解除灾厄,就开始算卦,结果一算出来,发现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濒临崩溃,依靠本能落荒而逃。”
陆严河这么一解释完,王重突然就理解了他刚才的表演。只能说,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可怕如斯。
王重回过神来,看着几个演员状态都不太好,于是让人去找个还开门的夜宵店。
这种情况下,得一块儿吃点热乎的东西,去一去阴影。
王重直到此时此刻都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
陆严河这个人,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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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零点开营业的夜宵,大多是烧烤。
王重就带着他们几个来吃烧烤了。
经过一路车程,大家的状态好歹好了一些。
陆严河自己是很快就出戏了,不过隋芳然他们并没有。
他知道自己的演法估计是真的把隋芳然吓得够呛,因为在每一条演之前,陆严河都没有跟他们打过任何招呼,他会怎么演,他们也不知道,而每一次又都有些不一样,让他们根本无从做心理准备。
“我敬你,芳然,刚才是演戏,为了最真实的效果,我就没有提前跟你打招呼会怎么演,请见谅。”也没喝酒,陆严河就以饮料代酒。
隋芳然深吸一口气,摇摇头,说:“我今天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演技了,我一向自诩很能演戏,很会演戏,今天是完全被你带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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