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盛总,您看刚才的流程,是还有需要改进的吗?”
“没有,就按你说的做吧。”盛书禹低道。
太阳升高,藤架正对着的阳光也刺眼起来。
池鹿三两笔结束最后的收尾,收好画本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才往外走。她矮身穿过最后的花墙,低头推门,窄窄的视野里停着一双皮鞋。
池鹿抬起头,对上盛书禹冷峻的眉眼,对方的视线也正停在她脸上。
她以为他要进去,侧身让步。
等了几秒,却没见他动。
池鹿抬起头,正要给盛书禹一个困惑的眼神,就见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方格纹手帕,递过来。
“擦擦。”他缓声道。
池鹿看到自己手背的铅笔灰后,这才明白过来。她接过手帕到了声谢,将手擦干净就要还给他,见盛书禹修长的手指点了点他自己的下颌,“这里也有。”
帕子款式落后,他声音也古板。
池鹿疑心是刚才拨头发沾到了,回忆着刚才的位置擦拭上去,“是这边吗?”
盛书禹提醒道:“往下面一点。”
池鹿往下挪了点,“这里?”
她又擦了几次。
盛书禹眉头越皱越紧,正要开口,那方帕子被池鹿塞了回来。
只听她嘟囔道:“算了,不擦了,铅笔灰待会上楼拿水冲一冲就掉了。”
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没耐性。
盛书禹眉头紧锁,他伸手将她拽回身边,“等等,先别动。”
盛书禹长指攥紧灰粽相间的格纹手帕,力度很轻地擦过那处,刚才被池鹿粗暴对待过的下颌肌肤已经泛了红,他用了最轻的力,红意仍然蔓延。
斑驳的椭圆形,像被什么蹂躏过的痕迹。
盛书禹指腹慢慢隔空覆在那处,镜片后的长眸有一刹那的晦暗。
只是一瞬。
因为池鹿很快忍不住哼笑一声,退开来,咬唇躲避着他的擦拭,“好了吗?好痒啊。”
“嗯。”盛书禹收回手,目光回到原本的疏冷,“走吧。”
两人快要走回屋内,池鹿想起什么,伸出手来,“刚才被我弄脏的手帕,等我洗干净再还给你吧。”
盛书禹盯着她真诚的眼睛,沉默半晌,终是没说出“我有洁癖”和“我对香味过敏”的话,将手帕放在她手上。
这帕子他也不打算要了。
随她吧。
“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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