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瑶的父亲曾是个边城的小参谋,在一次敌袭中被烧坏了嗓子。
而兄长因为摔断了腿只能当个火头兵,不久前也退了。
她一早将休书交给老夫人后,就去城外把赶路多日的他们接了过来。
平父原本担心,如江念缨那样的高门贵女会容不下她。
可现在,那个贱人死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让父兄知道,她不再是什么委曲求全的平妻,而是正正经经的将军夫人!
“父亲,一会儿让长卿把玉轩居收拾出来,那地方适合养伤!”
看得出来,平瑶心情极好,那对英眉仿佛都要飞到天上去!
不料,四周凝重的氛围很快让她察觉到了异样。
抬眼一看,秦家众人居然都在门边!
秦长卿脸色苍白,老夫人两颊高肿,二夫人衣衫凌乱,病倒了的三夫人就不用说了。
还有那一帮柔柔弱弱,没什么用的小姑娘,都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怎么,成王府的人动手了?简直岂有此理!”
平瑶愤怒的骂着,俨然一副不畏强权,嫉恶如仇的模样。
秦老夫人看着她惺惺作态,忍不住阴阳怪气的笑道,“要是平大人方才在,他们定是不敢这样的!”
然而,平日里听惯了老夫人的奉承,她此时居然无所察觉。
“成王爷看重我,此事我定会如实上报,让他严惩手里那些不长眼的东西!”
昨夜成王都能帮她收拾江念缨,处置几个小兵又算得了什么!
秦老夫人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她还敢去找死?
“事到如今,你还在胡说八道,将军府究竟哪里得罪你了?”
这一刻,平瑶终于捕捉到了老夫人的怨怼,她当即皱了眉头,眼神立刻就冷了下来。
平建业倒是最先骂出了声:
“哪来的刁婆子,敢这样跟将军夫人说话!”
什么?
秦老夫人眼皮一跳,难以置信的张着嘴,“你,你是什么东西,竟敢骂我刁婆子?”
平建业往旁边吐了口唾沫,冷笑着上下扫了她几眼。
穿得倒是人模狗样,但那张老脸显然刚刚才被打过,应该是将军府里的嬷嬷吧?
“骂你怎么了?我妹妹可是堂堂军师,你以下犯上,要是在营里头,早就拉去鞭挞示众了!”
他听说上京的大户人家,连下人也势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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