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一张银票。
“一百两,买两个房间,可有人愿意?”
蹭一下就有几个人窜到他跟前争抢着....
五十两?他跟徐清刀加起来的一年俸禄都不到这么多呢。
仵作看着咋舌,跟对面的徐清刀嘀咕:“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这要是有钱,能让尸体从坟头下爬出来给让位置。”
徐清刀:“你是个仵作,怎么还开这种晦气玩笑?”
仵作:“你又不是姑娘,我顾忌什么?你小时候的尿布还是我换的。”
徐清刀:“.....”
忘记了,这人年轻时是骊山县城少有的大夫。
被他接生的可不少。
跟宋微辞从前的祖父不一样,后者是清流儒臣,很重规矩,循规蹈矩,礼教严苛,但宋阎本名声官威更大,为人却不拘小节,吃饭的时候就爱跟宋微辞吃吃喝喝说笑,一副老顽童的灵活样,此时就在跟她说这酱牛肉的做法。
宋微辞:“前些年的食材较为艰难,有些并不算新鲜,但近些年似乎好一些了,别地的土特产,到了这边的价位给新鲜程度都尚可,是否意味着民治主张是有效的?百姓过得比以前好了?”
宋阎本:“是好一些,政策是有效用的,也算是利国利民。”
宋微辞低头喝水,暗想:所以那人虽于她彻彻底底不是个好人,但也算做好了君主是吗?倒也不枉她盛怒时质问他有何颜面为君主....他那会冷笑道他定然是明君,起码比她那该死的太子夫君好。
也曾答应过她,赐死时给个体面且不痛的死法,他当时答应了。
没有允诺。
只在做明君这件事上,他似乎未虚言。
“贤臣良佐,君臣一心,是利国利民。”
宋阎本:“陛下贤明。”
宋微辞:“是贤明。”
曹岫白看了她一眼,眼神怪怪的。
宋微辞察觉到了,回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人似乎不太痛快的样子,想到这人一手飞鸟投林给自己出了气,于是默默道:“也仰赖边疆将士的英勇付出。”
曹岫白差点气笑了。
她这番夸赞,有点像——次年来清明坟头忌酒....讲究一个仪式章程。
夸帝王的时候,倒是语气绵长,眼底含情绪,似真敬仰。
呵。
一姓宗族。
“宋姑娘客气了,为君王令,应该的。”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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