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实话.这样晦涩的话題.明知道说出來会让两个人都不开心的话.她竟然只犹豫了一会儿就说出來了.这说明她不愿意再对自己有任何的隐瞒.她不愿意再欺骗自己.她要将她所有的心事都告诉自己
可能秦婉词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份坦白.她认为可能会导致二人的关系降至冰点的一份坦白.在萧奕洵的眼中却是最美最好的一个回答
萧奕洵的怀抱温暖宽厚.秦婉词全然不知所以.她正以为萧奕洵再生气.所以便要继续解释道:“瞒着你.我很对不起……只是.只是……当初.我真的沒法告诉你.你对我那样好.我……我怎么能忍心……”
“不用说.不用说.你要说的话.你的心思我都懂.你不用解释.”萧奕洵伸手抚住秦婉词的头.亲昵且温柔:“不用解释.不用道歉.”
“不是.奕洵.我心里的人是你.现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不知道萧奕洵已经知道了一切.秦婉词以为萧奕洵在强压自己心中的怒气.毕竟任何一个人知道了这样的事情都不会开心的.所以她忙解释道:“真的.你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那些都过去了.我沒有再想过了.我不该瞒你.只是我觉得沒有必要再说……你.你信我.奕洵.”她本就已经喝醉了.人已经迷迷糊糊的了.再加上心中一急.嘴里说的话已经完全沒有了什么逻辑和顺序
“我信你.婉儿.我信你.不用再说了.”他微笑着扶起秦婉词.看她慌张的急着想要和自己解释的模样.愈发觉得可爱.便道:“好了.你喝醉了.我们回去吧.”
以为萧奕洵故意顺着自己.其实心中的疙瘩还沒有消除.秦婉词咬一咬牙.一跺脚.定声道:“不行.我要告诉你我的心意.话已经说不顺了.我写给你看.”
她一把挣开萧奕洵的手.摇摇晃晃的走到刚刚自己写诗的那个桌边.提起毛笔.顺手便写下來一首《最高楼》:
蒲苇心事.把话怎无羞
犹记得.红妆绸
墨琴玉箫愁肠夜.并蒂风谈杏花楼
一声情.一身守.一生留
今念汝.东篱和酒叹
明念汝.瀚海征战还
无夜消.竟成痴 [^*]
梨花不解妾心苦.醉语难了君中愁
五岳移.四海尽.吾情休
秦婉词一句一句的写着.写的极快.他沒写一句.萧奕洵的心就波动一下.那“一声情.一身守.一生留.”、“无夜消.竟成痴.”、“五岳移.四海尽.吾情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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