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光,静中又复阳。采来勤锻炼,化就紫金霜。”光影中恍出一具盘坐骸骨,胸前一颗金丹正放金光。慧宇和尚大喝道:“孙少主,抱元归一,气回丹田,小僧助你一臂之力。”孙圣听了,便忍着双目火烧一般生疼,深吸口气,慧宇和尚便把那金丹推进孙圣眼前。只见光影闪烁,孙圣那一双怪眼已然变样。双眼一蹬,血海横生,普天之下,谁人肇祸。慧宇和尚见状大喜道:“成矣。”原来此物名唤金身舍利丹,凡天下修道炼体之人必于丹河之内酝酿此物,即是坐化归天,然有此物,皆可肉体成佛,尸身不腐。孙圣得此异宝,更是心里欢喜,当时又与慧宇和尚再聊了些修炼之法,直至夜半方散。
旦日,孙圣望见那东山关口上兵马稀少,只有伍应星一人把守。便叫符犼几人带领兵马分流左右道路,又叫慧宇和尚在营中监督兵士修建投石器,架在西口山道,对准观口。孙圣一声令下投石如雨点般的望关上打去。那石弹上已在外壁裹了木棉,浸湿了火油。一旦落地,顷刻爆炸,伍应星已死在火海之中。关上贼兵都站脚不住,忙飞报朱天蓬,一面用盾牌立成墙,挡抵火石飞溅,又将滚木擂石都推下,全不抵用。朱天蓬、沙卷帘闻知山前关隘已要失守,都是大惊,连忙来救,正遇符犼几人兵马杀来,两下混战。卯老七措手不及,早吃符犼一箭射穿头颅,死于马下。贼兵大败,官军乘势掩杀。余下几人冲锋冒险,追杀贼兵。朱天蓬、沙卷帘只得退入洞里死守。
朱天蓬、沙卷帘十分震惧,看看天色,只见油云密布,微雨东来。朱天蓬满望大雨降下,官兵厮杀不得,可以拖延时机。谁知几日攻打下来,寨中钱粮已是要尽。那范文虎日携美妾,只在后山走马击球为乐。朱天蓬心里甚急,便与沙卷帘勉力支持。孙圣见兵马攻关也不能取胜,就传谕众军,权且将这山间小道尽数包围,断绝粮道。那山上钱粮本就稀少,如今又勉持了四日,朱天蓬只得道:“我看此地,断难支持。这孙圣智勇双全,手下无一弱将。山寨中五个头领已失了两个,我们又是粗夯之徒,无甚本事,走路扛风,如何抵敌得住?依我愚见,不如献了此山,我二人投诚这猢狲,亦是正理,贤弟意下何如?”沙卷帘道:“小弟亦作此想,但不知那范文虎是否愿降。”朱天蓬哈哈大笑道:“若是不愿,倒也无妨。兄弟莫不是忘了贺从龙如何死的么?”沙卷帘会意,亦大笑不止。
是夜,范文虎请朱天蓬、沙卷帘商议军情,到聚义厅里围桌坐定。范文虎道:“如今官兵围山,形势危急。依我之意,不如让山别走,或可东山再起。”朱天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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