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他自然心知肚明。
伯府早就空了,这些繁华本就是靠着姜氏的嫁妆。
陈家族老被粗鲁的将领抢拉了来,本就心有不满,现在又见他们陈家最又出息的孩子被人如此欺凌,有些看不过。
趁着那些兵士都在搬东西,小声嘟囔了一句。
“我们陈家也不是一无所有,我们那里也有乘风的东西,你也不必这般欺辱他。”
陈乘风听他们几个这样说,恨不得捂住他们的嘴。
姜氏将他的小动作收在眼底。
“陈乘风,我主持中馈,这么多年的每一笔支出都在这里,你就算捂住他们的嘴也无济于事,若是你不好生把我的钱还回来,我们就去御前分说个清楚。”
陈乘风知道手上的兵权才是他最核心的东西。
如果没了兵权,他就会被打回原型,再次成为上京城中人人嗤之以鼻的那个空有爵位,一事无成的败类。
他不能让姜氏到皇上面前去胡说,眼见着姜氏没有要带着平虏旧部的意思,他已经感觉庆幸了,根本不敢讨价还价。
“好,缺你的钱,我会补上。”
姜氏看着眼前的人,才发现自己从前当真是高看他了。
陈家众人屁股下的椅子也被搬了开,整个兴昌伯府像是被洗劫过一样,除了陈秋儿的房间,其他地方一样不剩。
一行人上了马车,姜氏才落下一滴眼泪。
悼念和那种烂人的过去,一滴眼泪已经足够了。
“只要拿回这些东西吗?”云岁晚请问。
“自然不是,”姜文悠狡黠一笑,“只是这些东西要一步步来。”
云岁晚挑眉,笑着点头。
当日,兴昌伯与夫人和离的消息就飞散去了各处。
不少人都叹息,可怜了平虏大将军一世英名,生出来的女儿竟然如此无能放纵,就因着外室的这点小事就要闹和离。
但也有不少人为姜文悠说话,堂堂平虏大将军的女儿,若是忍气吞声才是真的对不起父亲的谆谆教诲吧。
凭什么大将军的女儿要受这样的委屈。
那两个人连奸生子都有了,竟然还好意思来怪罪别人?
外面众说纷纭,有人说大将军的女儿善妒成性不能容人,有人说兴昌伯得意忘形,是小人所为。
开始大家还是指责姜文悠的多,慢慢的就都是为兴昌伯所不齿的了。
兴昌伯坐在家中,乍然听说这事,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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