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握好。”
“是。”
麻绳磨的凌晨双肩刺痛,额头也渗出许多汗水,干净的衣服被泥土染的满是污垢,鞋子完全成了泥靴。
他咬着牙一步步的前进,心中对大魏底层人民的贫苦有了新的认知,在这一刻,他找到了穿越过来的使命:不是为了封王拜相,也不是为了娇妻美妾,而是为了让这些在历史上连名字都不会有的人,能够安稳的活下去,幼有所养,老有所终。
犁了一上午才把老妇人家的地犁完,凌晨揉着发痛的肩膀,提出要到老妇人家中去看看,老妇人欣然应允,带着车队浩浩荡荡的往自己的村子走去。
对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凌晨是什么人,有什么地位,抱什么目的,压根不重要。
她只知道这娃娃心善,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该给人家答谢一下。
三间泥糊的茅草房,一堆枯木胡乱搭建的院墙,满院都是泥泞,蓝天村的马圈都比这座小院平整干净。进到屋内,一股霉味扑鼻而来,让小晴和小霜回忆起了被人贩子拐卖的那段记忆,也没了一开始的兴奋和高兴。
老妇人颤颤巍巍的走到满是干草和破布的炕前,哆嗦着手打开一个破木箱子,掏出两块窝头,慈祥的递到凌晨和闫改之手中,示意他们吃。
凌晨看着手中比石头还硬的窝头,心中五味杂陈,对徐枣怨念颇深。
老妇人坐在炕边,张着没牙的嘴笑呵呵的说道:“多亏你这娃娃心善,不然今年给梁老爷家的粮食可就没着落咯~”
“梁老爷还要你的粮食?”
“安?”
“我说梁老爷还要收你的粮食吗?”
“哎是呀,老婆子种着人家的地,可不得给人家交粮食。”
凌晨点点头,仰起脖子看着斑驳残破的房梁和屋顶,啧吧啧吧嘴,对闫改之说道:“去,打听打听这个梁老爷家在哪里。”
闫改之面沉如水,抱拳后,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老人家,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济州,那里有吃有喝,也不需要你种地。”
老妇人听清楚后,摇着头说道:“不去不去,老婆子的男人、儿子,几个孙子都埋在这里,老婆子也没几天啦!老啦……不想跟他们分开。”
凌晨无奈的站起身,叫小晴去拿了些吃穿的东西给老妇人放下,与她告别后就离开了院子。
院外村子里的道路旁,站满了下地回来的村民,全是老头老太太和小屁孩,年轻人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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