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像是一片沉默的森林,装备和兵器都极为精良。
而他们这边却阵型松散,他甚至听到了好些民兵在窃窃私语。
但马背上的视野很广,一眼就能辨认双方数量。
他们的人数几乎是对面的两倍。
这是一个巨大的优势!
克劳强自压下那些不安的情绪。
他是一位年轻的男爵,爵位是祖辈世袭的,从小在康德伯爵的城堡里成长,学习骑士技艺,如今二十七八岁,是一位二阶征战骑士。
但在只有一人的情况中,征战骑士是没办法进行冲锋的,无异于自寻死路,这可不是镇压乌合之众。
尤其是对面也有征战骑士。
战场的主力还得是这群民兵。
不能在耽搁下去了,继续耽搁的话,这群民兵越看对方精良的装备、越是看对方整齐的队列,越是不敢冲锋杀敌。
许多民兵听到这重赏,流露出了渴望的眼神。
足足五枚铜币,可不是一个小数字,能够好吃好喝的养活四口之家一月之久。
“杀啊!”
克劳男爵一挥骑士剑。
背后的征召军全都乌泱泱的涌了过去,甚至有些奋不顾身之意。
“别动!”克劳男爵听到对面那身银甲骑士的高呼。
非常年轻的声音,比他还要年轻。
那位异常年轻的骑士在约束他的士兵,勒令他们不许发起冲锋,保持完整的阵型。
十五米的距离!
“别动!!”那位银甲骑士再度高呼。
伤者发出嘶鸣和哀嚎。
敌人的数量并不多,但全员骑兵,就非常可怕了。
按照惯例,由先锐骑士凿开缺口。
担当这项使命的征战骑士,通常都是勇猛无畏之人,他们的所作所为,会直接影响到战局的胜负。
但从没有人告诉他们该如何凿开这样的重装阵列。
他们迎面撞了上去,巨大的冲击力使得重盾猛地一震,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整面精钢盾牌硬生生后移大半米、差点把后面的重装兵给撞出去、经此撞击,两根撑腿深陷土壤,盾牌结构反而越发坚实。
这还是没将所有冲击力倾注在重盾上的结果。
因为倾斜的结构,大多数力道都被卸出去了。
承担凿阵任务的先锐骑士,和他的战马一并顺着盾墙后倾的角度滑上去——或者说是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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