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巧年轻大佬邀请他,因为大佬也认识到.他们这些年轻人,确实需要一个油滑的人来打通关系。”
赵泰燮始终没有说名字,而是用‘大佬’和‘我这个朋友’代替。
“于是他就开始跟着自己这个远房侄子,也就是大佬干,大佬给他开的工资挺高,让他帮忙管理手底下的赌场,”赵泰燮说道。
“年轻大佬并没有什么官场上的人脉,全是靠拳头和刀子打出来的地位”,赵泰燮悄悄看了一眼李佑,“很多一些需要和釜山市政府报批的事,就派油滑的他出手,去贿赂官员的亲人.甚至是贿赂官员本人,打通各种关系。”
“他就这么过了两年,也慢慢混出了一些脸面,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在当地开歌舞厅的朋友,”赵泰燮低垂着眼帘,“本来就是互相寒暄几句扯淡的话就行了。”
“结果因为路过小弟跟他鞠躬敬礼,让这个酒肉朋友注意到了。”
“他的朋友当时就扯住了他,开始说起自己的难处,说他的歌舞厅虽然赚钱,但现在自己却赚不到钱。”
“他的朋友告诉他,目前他的歌舞厅被另一个算是大佬的人,还有一个女社长掌控,需要给他们上缴大量的钱,什么油水都捞不到了。”
“于是.”赵泰燮缓了缓,“李会长还有兴趣听下去?”
“当然,”李佑笑起来,“我猜的不错的话赵议员快要出场了?”
“差不多,”赵泰燮点了点头,“他问了问利润,得知数额后心动不已,就兴冲冲去问了年轻大佬,能不能插手捞钱。”
“那个时候,釜山还是很讲道义的,”赵泰燮也不知道是怀念还是什么,突然冒出来一句这个,“年轻大佬告诉了他,打肯定能打过,只是关键不是这个,而是没有理由不能随便动手,道上有道上的规矩。”
“他当时那脑袋一转,肚子里就往外冒坏水,”赵泰燮说道,“他说如果他被打了,那不就有理由了,毕竟他们是亲戚。”
“所以他故意去跟另一个大佬谈判,甚至还特意装腔作势,摆出一副傻样,”赵泰燮说着,忍不住再次笑了笑,“他当然被揍了出来。”
“借着这个由头,年轻大佬带着小弟收拾了另一个大佬,从此他们进驻歌舞厅,拿了歌舞厅的利润。
“但关键不是这另一个大佬,而是那个女社长,”赵泰燮摇摇头,“这女社长后面有人。”
“这女人在他们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也一直想扳回这一局,”赵泰燮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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