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方军营上方,伸手指了指。
“属下已经看出来了,中间那个最大的营帐该是没有人住的。东陵国的人都狡诈,咱们若是派人偷袭,定要去附近的小营帐。”
季拓疆依然没有吭声,只默默地听着男人一个人叨叨个没完。
直到一道脚步声传来,季拓疆才微微偏过头去,看向一身盔甲,满身正义肃杀之人。
“思衡,怎么这么慢?”
祝思衡拱了拱手,“义父,我刚刚在下面和将士们闲聊,打听到了不少消息。”
两个人都没有看一旁如同吞了死苍蝇般脸色难看的男人一眼,祝思衡更是走到两人中间朝着对面伸出手去。
“炊烟升起的方向的确是给东陵国将士做饭的人不假,可那些做饭的人都是咱们北梁国的百姓。”
“之前有几次打了败仗被东陵国抢走的三个城池百姓,都成了他们的盾牌。这也是为何咱们北梁的将士们畏首畏尾不敢勇猛冲锋的主要原因。”
一旁的男人面色瞬间青白,心里还在想着如何找借口。
“连祝思衡刚到这里没多久的人都发现了这个异常情况,你没发现吗?”
季拓疆神情冰冷,语气更加冰冷。
“还是说,这些都是你故意不说出来的,目的就是真的出了事后,狠狠的参本国公一本啊!”
男人哪里经得住季拓疆这一吼?饶是在战场上也是个能厮杀的勇猛之人,可面对如地狱罗刹的季拓疆时,也只有被吓到腿软的份儿。
“将他的令牌收走,将人关进地下大牢!”
军营地下有专门关押奸细和犯错将士的地方,一旦入了地下的人,很难再有全须全尾活着出来的。
男人吓得面色惨白,季拓疆依然看着远处。
“思衡,你怎么看?”
祝思衡冲着城楼下打手势,看着人将男人押走,才将视线重新落到东陵将士那边,埋锅造饭的百姓身上。
“直接冲过去打肯定是不可取的了,那样虽然也会打赢,但却会让百姓和将士们不再相信北梁。”
季拓疆轻轻嗯了一声,就听祝思衡又道:
“为今之计,唯有智取一条路可走。”
季拓疆挑眉,似是也想到了什么,与祝思衡相视一笑。
至于如何智取,就不得不提到季悠然了。
“这个法子已经好多年没有用过了,也不知道对面那些人学没学会吃一堑长一智。”
祝思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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