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适用。”李瑟瑟又呵呵地笑了。
“再说一个秘密,嫁到那边我最开心的两天,一个是我婆婆死了那天,一个是我公公死了那天。我画了很浓的妆,微笑着接待所有吊唁的宾客,请他们吃最贵的东西,我好开心。”夏红说,“但是我表面还要装出悲伤,这一点挺难的。后来七大姑八大姨,不着边的亲戚都来分财产,明明是我一个人照顾他们两个,生老病死一周跑七八次医院都是我自己,结果人一死,都跑来不朽不挠地分钱,我好生气。”
“后来呢?”李瑟瑟问。
“我猜让步了。”北春说。
夏红叹了口气:“是的。敌不过人家人多势众,而且我不精通那边法律和语言。”
“能拆房子就好。”夏红有点高兴,早有此意,只是没有真正落实,这一次让她坚定了这个想法。
“来吧,敬相逢!”夏红说。
三个人正在这聊得开心,忽然大门推开,王亚芹来了,简直是猝不及防,吧台桌上的酒杯酒瓶、泡面盒子都在,收拾完全来不及,躲也躲不开,一共三份,谁也跑不了。
北春作为员工,李瑟瑟作为半个员工,两人都傻眼了,尴尬地望着她。
只有夏红毫不知情,带着几分醉意,看向王亚芹:“姐姐,过来一起喝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来听听,我们一起分享一下,说不定给你出个好主意,你就开心了。”
李瑟瑟和北春直拉她的衣裳,夏红没有领悟,还在说。
芹总真的走过来了:“我看上去不开心么?”
“有点。”夏红又仔细看了看,“我要是长成你这样,就天天笑,天天照镜子,那得多好看哪。”
“你们两个,上班时间和客人一起饮酒?”芹总没理会夏红。
李瑟瑟和北春立刻站起来,战战兢兢,低头不敢说话,都知道芹总向来奖惩严明,这次真不该啊。
夏红还想说什么,赶紧被李瑟瑟拉住。
“这是我们疗养院总经理,芹总,我们都是给芹总打工的。”李瑟瑟赶紧解释。
“那个,洗手间在哪,我住哪个房间来着?”夏红知道自己惹事了,赶紧灰溜溜回去,酒也醒了大半了。
“芹总,抱歉……”
“新年之前营业额提高百分之二十,至于用什么方法你们俩自己想。不能打擦边球。”芹总说完就出去了。她就想看看,究竟是沙还是金,能不能禁得住这狂风。
两人一屁股坐下来,四目相对,百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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