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车窗倒影,能看到男人一只耳朵挂着蓝牙耳机,目光盯着手中的平板,一副日理万机,谈笑间千八百万的模样。
俗。
俗不可耐。
这些精英,表面个个洁癖,甭管脑子里想些什么,一个个裤裆里倒是诚实得很。
姜昭昭到津港没几天,欲拒还迎,虚与逶迤的这些男人,没一个不想和她干那事。
闻铭察觉到她的冷笑,眼神睨过来。
但前排小姑娘比他早一步开口,转着头笑吟吟地问:“姐姐,您到哪里?”
顺手,把手里的保温杯递给闻铭,一脸娇羞:“白茅根藕节水。”
车已经开出去老远,她竟然还没报目的地。
姜昭昭扯着嘴唇,眼角弯弯释放一个标志性的商务微笑:“不好意思。兴华道,‘铭诺制造’。”
再望一眼窗外,还好,行驶方向恰巧是对的。
小姑娘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又看见闻铭敛着的嘴角。
继续用乖巧可爱的语气:“好的。”
姜昭昭不免多看了一眼小姑娘青春俏皮的发尾,闻铭常年喝这个茶,只有最亲近的人知道。
因为鼻腔黏膜太薄,他时不时会流鼻血。
男性生物,流鼻血总是会被往荤的方向揣测、嘲笑。
白茅根藕节水,能保证他不再面对那样的尴尬情况。
这方子,还是姜昭昭给找的。
闻铭拧开保温杯,薄唇抿了一口,给小姑娘一个鼓励的笑。
小姑娘更娇羞了。
他一向,不爱笑的。
……
‘铭诚制造’,在津港最奢侈的租界大道这块儿有一幢大楼。
黑色的辉腾刚刚停稳,姜昭昭便挎着小包开门下车,上身弯俯时,后背露出一截白生生的细腰。
晃了闻铭的眼。这一本正经的西服,怎么就被她穿出一副十八禁的样子来?
镜片下的眼神一派无欲无求的清淡样子。
她敷衍地笑着,微微颔首对车内的人道:“再见。”
“留个联系方式。”车窗伸出手,手机屏幕二维码亮着朝上。
低调的腕表,摩擦着凸起如小山丘般的腕骨骨节。
高冷,不怒自威。
昨晚,这双手……
姜昭昭不自觉撩了一下头发,多年过去了,她早已经百毒不侵。
就当是一场阅后即焚的普通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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