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丫鬟一脸不愿地抱着那一箱破毛线不肯走,姜姩补充道:
“你知道我是最怕疼的,生孩子多疼啊,多少女子因为生产而死,我怕死。”
安夏眨了眨眼,小姐确实胆小。
“何况那织得也太丑了,赶紧扔了吧。”
小丫鬟抿了抿嘴,没再说什么,应了一声“是”,低头抱着那一箱毛线走了出去。
姜姩叹了口气,如今一看到那些和孩子有关的东西,她便觉得心中莫名憋闷,眼不见心不烦。
刚要躺下,便看到裴玄不知何时已站在她床边。
“皇上?”
他俯身替她盖好了被子,低声道:“睡吧。”
姜姩杏眼微睁,有些惊讶,问道:“皇上不睡吗?”
“朕往后住偏殿。”
以往他们都是一起睡觉的,就是单纯的睡觉,起码小贵人的记忆里是这般。
昨夜她一个人睡得并不好,今晚本想好好睡一觉。
怎么他还高冷上了?
“为何?”她睁着杏眼好奇地问道。
裴玄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将脸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怕你趁朕睡着了杀朕。”
姜姩眉头一皱,裴狗,真怕死!
裴玄说完,微微一笑,柔声道:“早些休息吧。”
起身便走了出去。
安夏进来吹灯时,见向来沾床秒睡的小姐一脸莫名,竟还未入眠?她眼珠一转,忽然明白了什么,笑着走到床边。
“小姐别多心了,男人一向忌讳女人的月水,皇上能为你夹菜,给你盖被已是难得,同床共枕还是过于牵强,等月事走了,皇上自然回搬回来的。”
姜姩瞪大眼睛,裴玄嫌弃这个?很难置信那样的人还有什么民间忌讳,他就是最大的忌讳。
罢了,一个人睡大床,不知多开心,何必揣摩他的心思。
如今没有孩子的牵绊,她迟早要跑的,她可不想做笼中鸟,更害怕哪天被制成灯罩,就算他不杀她,一年后义军攻城她八成也难逃一劫,这宫里定是不能留的。
正好让她提前戒掉那个人形抱枕。
姜姩调整好心态,也很快便入了睡。
只是这迟到的月事,似乎比以往都要汹涌,睡到半夜便感觉小腹疼痛难耐,她睁开眼睛,床上冰冰凉凉,房中也是一片漆黑,顿时又有些害怕。
“安夏!”
她的声音既惊恐又虚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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