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躲过了上方扑来的大汉。
大汉用力巨猛,这时没扑住人,顿时面朝下在地面蹭出了一条长长痕迹。
“抓住他!带回营中以破坏田亩论处!”柯拔勇所带兵卒之中有人大喊,几人立马组成一个阵势,不出三拳两腿就擒住了摔在地上还兀自回不过神的大汉。
柯拔勇抹了一把眼泪,恶狠狠的看向两个罪魁祸首,“两人都抓起来,这次不打的他们矢都拉不出来,我就不姓柯拔!”
……
“长史,好惨呐,我真的好惨呐。”刚入营帐之中,柯拔勇就跪地大哭。
“怎么了,发生何事!?”帐中正提笔思索的段荣顿时大惊,急忙起身来问。
“长史,我们道旁麦田被人破坏了啊!”柯拔勇捶胸顿足。
段荣看到柯拔勇这般表现,顿时有些失措,颤抖着嘴唇问道:“破坏了多少?是何人所为!”
“约摸有一分地左右。”柯拔勇用双手比了个距离出来。
段荣赶忙长长舒了一口气,一只手掌撑住案几稳了稳身子,笑骂道:“好你个狗儿,大言夸夸,我还以为是多少,差点吓死我了!”
“长史此话差矣,一分田就不是田了吗?”柯拔勇状似气急,开始囔囔,然后低头垂泪,“可怜我那还未长成的麦穗。”
“行了行了,你马上安排人去补种。”段荣好笑的看着装模作样的柯拔勇,“这一分田我从你的考绩里去掉,不算你的过错,这般可行?”
柯拔勇马上蹦了起来,对着段荣深深鞠躬,“长史英明。小人马上亲自去补种!”
说着就钻出营帐,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段荣不由扶额,这柯拔勇虽说种田确实是一把好手,但是性格也太莽撞了些,划归自己统领这些时日,隔三差五都要被他吓上几次。
“幢主,适才柯拔伍长还绑来了两个人,说是破坏农田的贼人。该如何处置?”一名兵卒入营禀报。
“问清楚是何等人没有?”
“两人之中一人好似病了,一直咳嗽。另一名大汉倒是无恙,就是面部受创流了些血。还有这大汉自言是广宁郡人。”
“广宁郡?”段荣本来已经坐回榻上了,听着这里,忽又眉头一皱,放下手中毛笔。
“走,带我去看看。”
两个人就在营门处,身上绳索绑得甚为结实,特别是那个大汉,连头带脚,几乎要绑成一个粽子了,显然柯拔勇是有个人情绪在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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