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肥头。他对我俩摆摆手,示意都退出去,忽然一个懒驴打滚翻将出来,拉着我俩回到起居室,呜咽一声轰然倒下。
我怕继续留在屋内还会出事,便与Krys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将他往楼廊上拖。而当他的肥躯越过门框时,这家伙忽然醒了,忙用手把住要我扶他起来,一声不吭拿起数码相机,再度窜回到大卧房咔擦咔擦拍起照来。
“他能喊能跑的,还能拍照,理应不会出事吧?难道这屋里存在着某种能炸出粪坑效应的绯局?”我与Krys四目相对,无法理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正待追他进去,死胖子打屋里出来了。他面色严峻地一挥手,让我们熄了起居室大灯,然后锁上门,说今天收工了。
十分钟后,四眼以及他那群严肃的朋友按捺不住内心强烈好奇,纷纷下楼跑来酒店,急着想要询问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前台那歪瓜裂枣的妇人挡住他们乱闯,说大声喧哗会惊扰住客,最终这些男女只能彼此凑钱定了间客房,才来到六楼我们的套间前。
“沙狐一号没生命危险吧?我刚才急得差点报了警。”小玛撞见我过来,忙开口发问。
我也怕他们人声鼎沸会吵到住客,万一明儿惹老艾不高兴一切便万事皆休,便引着他们爬顶层露台,然后让Krys去二楼餐厅搬来箱汽水,这才止住人群骚动。
“他什么事都没有,现在正在洗澡,究竟发生了什么?死胖子只字未提,一会儿等他上来你们自己问吧。”我往墙栏上一跳,靠在司标旗杆上点起支烟,感觉浑身乏力。
远处天际渐渐露出鱼肚白,新的一个早晨即将到来,抬手看了看腕表,时间已临近五点。忙碌了一宿,搞得自己灰头土脸,却连这座仓库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没搞清。
一刻钟后,死胖子挟裹浑身沐浴露香味来到人堆里,闷声不响地坐下,玩弄着手中的数码相机,显得若有所思。当被问起刚才是什么炸了,他撩开自己衬衫让我们去看他肋板,粉嫩的皮肤上有道丑陋伤疤,这是在水银心瓣时,制势马发狂给他留下的标记。死胖子指着肥肉说,黑色稠汁就是打这里往外炸开的,至于为什么别向他打听,因为他也不知道。总之感觉活像被抽空了脂肪那样,现在是浑身绵软无力。
“雌狐二号就不上来了,她还得看顾小孩,刚才凯瑟琳尿床了。”范斯点起一支烟,凝视着我的脸,说:“小老弟,我现在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间问题房绝对没有死过人。”
“何出此言呢?那我和她见到的那具碎剐的女鬼又作何解释?”当听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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