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磨灭了!你是身处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里,所有人都舔着个逼脸巴结你。而我所能瞧见的,就是各种红眼,毒眼,唾弃鄙夷的眼神。你我根本不是一路人。我甚至希望你也同样这般看我,总好过虚情假意,故作关怀的模样!什么在校生,我一辈子都在逃窜,根本就没正经念过书,满意了?”
“Besson,你过来。”哪知我的一席话,竟让Dixie泪流满面,她张开双臂,一把将我脑袋抱在起伏的乳峰间,抽泣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实际情况是那样,正因为我的无知,才触怒了你,伤害到你的自尊。我也知道这样做不合适,但是,你想哭就哭出声来吧,也许此时此刻,你需要一个年龄接近于你老妈的女人这样抱着,想发泄就全部尽情发泄。”
“为了救你脱出幻日,楼上楼下百多十人都在阴阳怪气等着看我闹笑话。我也不理解为何要冒这种险。曾经我说服自己,这么做是为了败他们兴子,别人越想看我出丑我就偏要那么做。但是,我记得残鸦修道院的那一幕,你在月光下惊惧得缩成一团,脸上挂着泪滴,那一刻,与我印象中,老妈临死前的面容像极了。我想,也许是那种表情触动了我,这才是我闯入幻日的原因。”我紧紧抱着迪姐,惨伤地呜咽,道:“我巴不得你唾骂我,甚至管我叫臭流氓,也好忘却这些无法磨灭的记忆。你为什么要善待我?你我根本就不认识!”
“我曾有过一个儿子,他出了车祸。在那时我将自己锁在屋里,抱着他的相片没日没夜痛哭。明明我应该自己去接他回家,但所托非人,结果却因为忙工作,导致了不该发生的一切。就这样我离了婚。”迪姐抱着我的脸,说:“也许因为你我心头都有缺憾,当你说出自己没自尊这句话,我被深深刺伤了。甚至,我不知道这种情绪究竟从何而来,但它是那么熟悉。生活中我的性格并不好,就像你俩形容的,是个比较虚荣的bitch.但此刻我想自作主张,在你最痛苦的一刻,替代某个年长女人,听你倾诉,我知道自己流泪时很丑。”
“我一直很孤独,不是我离经叛道,而是被这个社会折磨得奄奄一息,对人已基本不抱任何希望,直到我遇上人生最重要的哥们。这也许就是时空,我仿佛理解你刚才想说的涵义。在之前并未发生的,却发生在之后。结果比说出口时,更早一步地感悟到了,尽管这也是疑团之一,是不是那样?”我仰着脸,不由自主地为她拭去泪水,问。
“也许吧,接下来我来说重点。这本便签上的字,要我检索你身体,说明你我已实际死过起码两次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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