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抱头痛哭!
猛然间,我记起老妈临死前一周那些异常,她长时间默默凝视着我,嘴角抽搐,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当年没心没肺的我,丝毫不愿去细究她在低语什么。其实我听得真切,她是在说,多可怜的小孩,如果没出生该多好?他注定会多灾多难,我却没有能力保护他。
其实在那时,她已知道马德兰不会再回家,至于黑着灯倒在床头抽泣,多半也并非思念他,而是担心我即将要迎来的巨变。而在这种折磨摧残下,她被恐惧吞噬,走向了人生末路!
不过,这场魔魇发生的时代是74年3月,如果今天早于十六号,那么他还未与我妈缠手,自然我这个人也是子虚乌有,所以玛德兰在外鬼混倒也合情合理。但是,这场无比真实的噩梦正在揭示出一个现实,我的老爸,曾参与过果核酒店的烂事。那么,他的身份不可能是什么高级土木工程师,而是与暗世界、泛世界以及极暗世界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大盗。没准悬在仓库内的吊环,就是他上门安装的!
“这是怎么了?你为何坐在地上,哪被伤着了?”陌生女人闻讯转到门前张望,问。
此刻我不能意气用事,肆无忌惮发泄情绪,被女尸妖法陷入的这场梦境,有其必要合理性,当它发掘出我是名骁鸷,便急于想告诉我些什么。但这种控梦移魂之人,真正的所长是什么?不仅我一无所知,连老戴也是两眼茫茫。
我正走在了解自己真相的道路之上,也许历经惨伤,才能领悟冥冥之中,上苍对我的启示。想到此,我一骨碌爬起身,心生一计,不由向她摆手,笑道:“地面湿漉滑了一下,起初以为撞到骨头了,痛得叫出声来,不过还好。对了,Leeann,刚才甲板上人们在欢呼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普通的鲸腾,扑出水面罢了。”她狐疑地抬眼看了看我,显得有些吃惊,问:“我不叫这名字,莫非你将我与谁搞错了?像你这样的帅哥,身边总不缺女人的。”
我当然知道这是个假名,夏洛特Local PD当年调查报告里就指明了这点。不过我在意的是,为何是74年?而不是事发当时的72年这个疑问,不由笑了笑,说:“其实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就在那次山上闲聊中。当时你有些醉意,所以向我倾吐了许多。Leeann,我也喜欢猫,所以当时听得很有感触。”
“有吗?我怎会为自己编一个陌生名字?如果你觉得好听,就这么叫好了。”
我所披挂的这具皮囊,带同着他的记忆,让我慢慢回想起数月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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