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说话间,老刘的光头冒将上来,他摆手表示底下气味更难闻,几乎快要令他窒息。
“我们地方都到了,不下去看一眼总有些……”迪姐肩负着阿加重责大任,岂可就这么白白放弃?她自是一番激辩。我与老戴也是按捺不住,便让他退开,顺着钩挠吊下去。
这个下爬的窟窿,几乎全被大小不同的石块阗满,理应不是矿井的路,而是岩层受挤压所产生的豁口。结果当见到魂镰和阿冈时,他们只不过是停在假山般的缝隙之间。见状我等几个各朝一面,将四周环境拍全传输回去,很快得到了坎贝尔老汉的回应。
他表示自己从未到过这里,原本所说的三阶打下的狗洞,在整片区域的另一端。事实上,那个位置阿冈等人到过,残垣断壁全数坍塌,已被彻底封死。而眼下这些豁口和缝隙,它们原本不存在,老汉认为是昨晚的地震所导致。现在按设施平面图来看,如果能够走通,就会通向四阶,那是一个至今无人到过,难以想象的地方。
“别再啰里八嗦,你们给老子速速退出来,继续深入的话危险系数极高,铁定会出大事!”隔着对讲机,我都能听见他在咆哮。除了他之外,还有罗莎的声音,她似乎想看到更多,当听说我们寻到新的入口,显得很是兴奋,不断在问为什么不呢?就去看上一眼好了。不过,老汉斩钉截铁回绝了她,并且叫道:“都想想各自的家庭还有亲友,那样不值得!”
各自的家庭?亲人?想我一个弃儿,哪来这种东西?而魂镰是个修道士,老戴自称是老光棍,迪姐也许是个例外。总之,我们四人好像都没有那种世俗的牵挂。
“既然都到了,不去拍几张照实在很不甘,你们都有家室,我是个孤儿,就没那么多思前想后的负担了。”我想了想,低声问边上阿冈,道:“以你的经验,如果只去一人,当然我没想自杀,也不会去太深,路上该避开哪些危险?”
见劝解无效,他面色凝重地环顾四周,说这里虽然结构全被破坏,但该震的已全被震塌,如果我真能像自己保证的那样,就选择将身与地面贴平爬行,分散掉全部体重。然后他指着不远处几块纵横交错的巨石,说像这样的豁口,它被各种力支着,是相对稳固的,我该挑那种地方,一旦见不到它们,就立即回来。与此同时,他也会替我看着,千万别头脑发热。
我应了声,挣开迪姐的手,开始延循他的方式爬行。在多年后,我时常参与各种洞窟冒险,久而久之总结出一套经验,看似这类危险豁口,其实真正二次塌方的实例并不多,人就得按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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