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抱住天竺菊的胳臂,惊恐万分地扫视夜色下漆黑的楼宇。时隔不久,这种怪音越来越近,似乎是闯进了楼层里,伴着各种拖拽声,在我们头顶周旋。虽不知是怎么回事,但那必然是体积很大的东西。
“你听见了么?”我推了把天竺菊,缓缓站起身,想要去摸制势,它早已先知先觉,撒开丫子在天井里狂奔,紫宝石般的大眼紧紧盯着破楼东侧的一角。我敢肯定,在场所有的女人都听见了,但她们面色如常,依旧聚在一起抽烟,好似根本没将怪音当回事。
“这就是条子不敢进楼的缘故,因为那具尸骨又重新回到了它死去的地方。”主妇般的两个妇女站起身,打脖子上解下两条古怪的项链说。它是由多股红色麻绳拧成索,串着一块拳头大小的石片。表面既无光泽也无图案,乍一初看就像剥落的墙皮。凑到鼻翼前去嗅,散发着一股腐烂水果的怪味。我俩接过后挂起,妇女们又说:“只要戴上它,那东西就闻不出人味来,即便你从它面前走过,它也只趴在原地纹丝不动,所以不必害怕。”
我暗暗吃惊,不由将柳眉倒竖,唤回正在狂奔的制势,抱着牝马脖子惊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干嘛要带我们来这种地方?怎会有那种护身符般的东西?”
“小姐,你一下子问了太多为什么。我们是这附近一带的妇女保护互助团体成员,生平最恨女性遭人侮辱这种事,只要见到就会想方设法出手营救。你俩摊上大麻烦了,那个老男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从这里向北到亚特兰大,向东到斯巴达,每间便利店,每个炮局,甚至是每座加油站,都是这个家伙的铁哥们。”高大女人抬手看了看时间,道:“这座破楼是我们的临时落脚处,至于为什么来此?因为正在等大镇上我们的姑娘回来。”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要如何才能离开这里?”我恨恨地将烟蒂踏灭,叫道:“这个变态从进城起,就盯在屁股后骚扰,你觉得,他会不会杀了我?”
“白天我就警告过你。以我的推测,他必然会出悬红,总之不论你俩怎么跑,只要被路人瞧见,就会打电话给他。最后再搞辆警车设法绊住你们手脚,等他率领大队人马赶来。被擒下后会如何?你自己也能想明白。他想要的是人而不是一具尸体,所以不会杀你。”仪宾女伸出手在我脸蛋上刮了一下,笑道:“这个老男人在偷香上是不惜花费重金的,普通人求还求不来。不过我觉得你俩并不普通,比起物质的享受,追求自由更多些,是不是?”
“是啊,我俩原本甚至都没考虑过会在此地留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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