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报案。
因为这些场面,绝对看不出他们在受刑,更象是在拍小电影。姐妹会的人预先会给受害者服下某种药液,那些可怜虫在整个过程中会开怀大笑,脸上展露出极度享受的表情。
她们折磨人很有一套,专盯着受害者的长处来打压,比如你很健壮喜爱欺压妻儿,她们便群起围攻,打到你再不敢还手为止;例如你不会游泳害怕溺水,那就将你倒吊起来去浸泡水池,除此之外还有电击室,鞭打房,饥饿牢笼,最有趣的是,有一间专为表面道德仁义背后作奸犯科之人备下的忏悔室,那里装着许多大灯,24小时照得雪亮一片,每时每刻都有穿着罩袍的人隔墙絮絮叨叨,要你回答不同问题,当你最终崩溃后便将污点录制下来。
所以,姐妹会手中握有大量受害者丑陋的照片,贪污腐败的证据,以及难以示人的录像,受过折磨之人最终都选择默不作声,要么改邪归正,要么举家搬迁。格拉斯考克县人口萧条,我认为她们屈居奇功。这种天堂般的环境,也许鸳鸯馆男人会尤其喜欢。
笔直的通路很快走完全程,并不像知情人所说的像个迷宫,第五代、第四代成员纷纷表态,既然刑房已经废止,其实改建成旅馆倒也不错,起码她们挺喜欢这种五彩缤纷的屋子,往后可以和男友跑来此地幽会,既能带来情趣又会让自己很亢奋。
我与天竺菊边走边听,不敢抬眼直视,这个鬼地方对于男性的极尽侮辱简直到了离谱的程度,心头仅剩的尊严也已被剥夺干净,只想着赶紧过场,去看看那个神秘的被囚者。不过当迈过一个大折角,沉默的天竺菊忽然刹停脚步,她朝着某个方向看了一阵,说不必去了。
“那里空空荡荡,非但人没了踪影,就连床铺椅凳,也全数不翼而飞。这不可能是着了圃鹀偷袭,把人带走为何要搬动床榻,这毫无道理。”她玩弄着垂落的发梢,说:“所以我可以肯定,留守的两个女人,保卫的是座空巢,关锁的那个人早就被转移了地点。”
一群娘们岂肯信她,主妇说这才走了一半,你又是如何知晓的。我在旁解释,真正的弥利耶全长着鹰眼,能隔空窥透,这个紫发姑娘更加厉害,还能瞧见不存在的异像。正因我俩是如此特殊,圃鹀才要找大内高手抓人回去鞭打。伴随纷乱步伐,众女带着不置可否的神色闯进最后一间石室,里头果然空空荡荡,就连尿壶也已给人端走,四墙已被重新刷了白漆。
“这是何时的事?香橙,你可知否?”艾莉森凑近白墙嗅了嗅,道:“人已走很久了。”
“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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