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时困在地窖里,这不是上天赐予的欢乐时光么?
“多行不义必自毙,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这个下场吧?对了,你叫什么?我总不能管你叫喂,其实我早看出来了,她们嫉恨你,巴不得能有个人替她们出气,落入我手实在太可悲了。”
“你,你别乱来,我从未心怀歹意要谋害你,那是被她们逼的,”听着斧刨剐蹭岩石的锐音,男子的脑袋出现在折角,我慌忙摆手,道:“别再靠上前来,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哈哈,原来所谓的姐妹会,就是这么一群弱质女流,真是笑死人了。你觉得我会干出什么来呢?你是绑架者,我是受害人,地点又在你们老巢,哪怕你身首异处,也是正当防卫啊。你若是乖乖听话,没准我心一软还能留你性命,不然的话,谁更恐怖你就等着看好了。”
“老板,你许是被摔昏了头,真正该听话的那个人,是你啊!”我发了声天籁之音,如一道闪电冲下台阶,男子还没看清,下颌便遭到眼前这个猎物的膝盖痛击,紧跟着这名女子将脑袋往他腋下一钻,同时抱住他双臂,如风滚草般直直滚下楼去,顿时摔了个四仰八叉。
就在男子言辞威胁的片刻之间,我如同高速计算机般疯狂运作起来,首先跃入脑海的就是双方实力对比。论说气力,我是当时入室搞绑架的五个妞里劲道最大的,能挟制得药店老板动弹不得;其次,此人最具威胁的,是一对异常灵活且有力的腿,擦着磕着就将立即丧失战斗力,这点从天竺菊手臂青紫斑斓足可见一斑;最后是地形态势,他处在低位正向上冲击,双腿威力被完全约束住,而我处于高位,拿捏人的滚翻技素来是绝活,挨过之人无不认栽。
三十三节台阶,哪怕自然摔倒,人都一时半会爬不起身,更何况有个专擅此道的大妞在借力打力,男子跌了个鼻青眼肿,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主动局面瞬间被剥夺,他见我一脚将斧子踢得远远,正挥舞着捆绳过来,不禁又气又恼,居然手脚乱蹬耍泼骂大街起来。
“我不服,不服!你们轮番下来施暴,我早就被人揍得内出血,且又被电灯光照亮瞎了眼!”他就像个三岁小孩涕泪横流,叫道:“那是我自己踩空,与你半点关系也没有!”
我只得将绳索一甩,上前扶他起来,一瘸一拐回到关押之处,伺候他坐下,点起两支变色龙,与他面对面坐着吞云吐雾。
“小姐,你是那么美丽,显然与那些贼婆娘不是一伙的,不然早就被人传开了。我看得出你很善良,趁着事态没到最糟一步,咱俩设下圈套,骗她们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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