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糟蹋了,是不是?”女子气得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自言自语起来:“什么给他尝了些甜头,原来就是指这个!”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扇门,你们是个神经病家族吗?怎么每个都那么暴力!你想干什么?也想像她那样撒泼打滚么?告诉你!非法监禁暴力殴打他人是重罪!不仅将面临高额罚金,还得坐十年的牢,你想砸了自己的饭碗么?”药店老板将脸一沉,舒松着颈骨,淫笑道:“你觉得自己会是我的对手么?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在这鬼地方,哪怕我将你扑倒,搞得你半身不遂,也是咎由自取!”
“你觉得,非法绑架,谋害人命应该判当庭释放还是一级谋杀呢?该死的苍露鹡鸰,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在你手上也落下过好几条人命了!”女子将手一扬,指着铁门方向,说:“大路朝天,尽管去告,但你得先走得出去才行!坡下全是等着杀你之人!”
“这?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男子听完,不仅面如土色,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也懂读心术?可康斯坦丁不是说过自己因为坚强,无师自通而成就了眠垄术么?想着他松开眉关,笑了:“小丫头,光天化日之下,你有证据么?我也同样可以说你杀了许多人。”
“虽然我是什么至今仍是谜,但我对气味尤其敏感,你身上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恶臭,并纠缠着其他的血腥味,若是清白之人,是不可能沾染上它们的。”女子不耐烦地摆摆手,说:“我只问一遍,你女友所构筑的另一处道场在哪里?交代完毕我当即离开。”
“原来你想知道这个啊,早说嘛,”布雷德利暗暗运气,嬉笑道:“你让老子睡一回,我立马告诉你答案,怎样?我看你啊,真是昏了头了,不知自己斤两,也敢来送死!”
男子毫无征兆地凌空跃起,如一道金箭般扑向女子,使出了他屡屡得手的凤凰三点头!口中大叫:“让老子好好给你长点记性,羞辱男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你这个笨娘们!”
然而,当凤头距离女子咽喉一拳之隔时,男子不论怎么努力,也刺不下去。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双腿感觉空荡荡的?药店老板往脚下一扫,不由嘴张得老大,活像只癞蛤蟆,就在双方肢体接触的一极瞬,女子单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并高举过头,表情闲然,气不喘心不跳!这种膂力,想挑起一百六十磅的大活人,哪怕是个赛场级举重运动员,也难办到!
“你!你给我立即松开,咱们重新摆架势,真是岂有此理!”男子抱住这支柔美的胳臂使劲角力,却如蜻蜓撼玉柱,女子就像铜铁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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