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xie,我知道这么说很扯淡,但经历过阴蜮大战后,我对博尔顿的秉性比谁都更清楚!他为达目的什么绝活都想得出来!况且这次世界之子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绝对不容失败。否则他会从北美地区总头目这个位置上被人扒下来。醉蝶花被擒走,我认为多半是她倡导起义激怒了小老汉,所以要给她些教训。我们时间捉襟见肘,他们更甚之,因此得要倒逼!”
“你是说如果将发现告诉他,那小孩会提出更多要求,就像渔夫与金鱼,永不会满足?”
“正是,除了报复倡导起义之外,我怀疑博尔顿已丧失了理智,他始终认为大长老就藏在这群女人中,因此才会请门徒出面网罗黑帮,做出总攻之举。小老汉曾说,最巧妙的方式就是不停给敌人施压,最终会像高压锅承受不住,自己蹦出来,我想此举的真正用意正是如此。至于小老妹肯定会受到伤害,但绝不可能伤筋动骨,毕竟得靠她梳理出整套阴谋的脉络。”
“我也赞同老范的观点,黑帮围山有钱可图,他们不敢做得太绝,反而到了世界之子达成目的那一刻,才是最危急的关头。现在是八点,距离博尔顿约下的原始时间还有一小时,咱们哪怕是拖到最后一分钟,再告诉他也不迟。”帕科抬腕看了看表,说。
“那我们作什么?预防黑帮攻山的准备,公羊们已开始着手进行,现在去救她回来么?”
“不,毫无韬略地冒险,只会白白断送性命。”帕科一骨碌爬起身,拍尽身上浮土,叫道:“各自行动吧,我跟了侦探那么久,多少还是学到了他一些皮毛,找撬机的事就交给我办。老范精于思考,还是多与药店老板调查新道场在哪。至于你,Dixie,最需要做的是躺下休息。再照这样下去,你迟早会崩溃,论手段你是我们中最厉害的一个,千万不能倒下。”
“是,你说得对,我已有两天没有合过眼了。”Dixie搓揉着脸,落寞地站立起身,拖着疲惫的身躯向碉楼方向走去,叹道:“越是心急火燎,越容易坏事,反而会弄巧成拙。”
那她当真接受了墨西哥人的建议,乖乖去躺着休息了么?显然没有,那只是做给众人看的一套障眼法。Dixie的借口是回泛渣之井实在心有不安,唯有躺到能直面丘下的大门位置才可放心。她装模作样地躺了几分钟,只要一合上眼,就会闪现出挚爱的醉蝶花在黑暗中高声呼救,以及躯干如花蛇般扭曲,在各种狰狞男人胯下苦苦哀求的惨状。即便明知这不是现实,而是自己的幻想,却也令她辗转反侧,一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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