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企图从内部瓦解兰开斯特,Dixie早就看穿了这一切。”闻听这样的话题,我忍不住在旁奚落,阴阴怪气地笑道:“你扪心自问,论手段和歹毒,你斗得过她吗?别搞到最后,连带着你父母跟着一起遭殃。我过去是很好色曾贪慕过她,可始终没想过与她真擦出火花,那种性如烈马的女人,就像颗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就爆了,在你耳边轻声说一句sorry,然后脑袋没了。”
“有关我与她,等这件破事结束后,再找机会说吧。”马洛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气得难以名状,一把推开我胸脯,叫道:“你现在的外貌是很艳丽,但我比起过去更讨厌你。她说得对,你浑身弥散着一股恶臭和尖酸,看待万事只会浮于表面,却从不注重内在。你以为我喜欢挤在娘们堆里,与你同行么?事实上,是她逼我跟着来的。”
“为什么?”天竺菊不由一愣,指着破烂的皮装底下,隐隐露出的疮口,问:“难道你不担心,这是勿忘我的再次误判么?别忘了我是第一个受害者,稻草它什么招呼都不打,上来就恶狠狠地取我性命!那种冷漠的眼神,令我只感到阵阵战栗。”
“这些她也一块说了,究竟是不是误判其实没人知道。一路走来,那时的稻草修士追求你,她不断从中作梗,甚至以你做盾牌要挟他剜去双目,所以修士最切齿之人非她莫属,你我都是当时的见证者。”他漫无目的地朝身后扫了一眼,叹道:“正因无法做出判断,所以醉蝶花提出想要分兵,便像这冰冷的雨天落幕后,天边出现了第一道彩虹。”
勿忘我在当时究竟说过什么?没人记得。但归根结底大概是这样,倘若眼镜继续留在原地,多半会在乱战中丧命,甚至死在她之前。而我等自告奋勇去另辟蹊径,于是便等于有了其他选项。石盘麒麟只有一只,他无法面面俱到,要么盯死她们要么追踪我们。
“你先闭嘴,我还没说完。”眼镜不耐烦地摆摆手,打衣兜掏出只蛇果,说:“她知道这么做的风险,毕竟林锐被它偷袭就在眼前,稻草修士究竟更恨谁呢?只有它自己知道。可是当人们聚在一起,就只有一种结果,若分出去几个,没准就是机遇。”
“能有什么机遇?依我之见,倘若石盘麒麟斗她们不过,将转而挑软柿子捏,咱们这一路三个里两人是老弱病残,它忽然窜将出来,拿什么抵挡?靠我去色诱这老古板么?咱们只有束手就擒的份。甚至更惨,被它像沙袋般一一扎死。紫眼狐狸只在使坏时才思敏捷,让她正义凛然拯救苍生,出的往往都是馊主意。”我指着蛇果,问:“这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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