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此深表困惑,正在逐一询问几名当事人,想釐清是什么方式造成了这种巨大伤害。
我走回自己倒下的墙角,满地污秽被人清理过了,她们用铲子扫成一堆并盖上纸板箱,现在只能勉强瞧见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以及嵌在墙头的少许白膏。凑近去看,那并不是血液般的稠物,而是由密密麻麻细小如蛆的蠕虫所组成,这些东西最往外的已逐一死去,虫豸开始溶解,化为膏浆状的脓血,数量一多就结成粘稠的污垢,外观就像发黄的豆腐残渣。
有关老妖的复原之谜,基本已被看破,每次它身背重创,会利用躲藏起来的间隙,吞噬去大量虫蚁鼠蛙,靠着这套强悍的消化系统将之分解,并塑造出新的血肉。也许除了戈壁或月球,这种体质到处都能栖息下来,肉身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因此永不可能被消灭。
“真是天晓得,搞了半天,她才是最不需要保护的一个。”康斯坦丁从背后快步追来,一把捞住我胳臂,问:“能喘气就别装死,小贱人,我问你话呢,你到底是什么老妖?”
“我的头痛得快要爆炸了,现在看谁都是重影,你别叫我去想,我一思考就忍不住想吐。”
“还是我来说明吧,醉蝶花与我一样都是凡人,只不过体内有一颗华盖,叫做若文望之魂。”眼镜替我解了围,然后将天鹅绒的来龙去脉描述一遍,叹道:“这颗原本属于天竺菊的金属球,就这般阴差阳错拿在了她手里。72年雾龙牙岛事件中,为了打倒黑曼巴,被醉蝶花全部吞下了肚,所以只要有外部致命袭击,天鹅绒就会做出反击,不让宿主惨遭杀害。”
“就是这样,适才天竺菊也在昏迷中喊出了若文望之魂,只是我愣没明白。这段日子以来,我遭受的各种打击强度之大,烈度之高,几乎都快忘了它的存在。这么看来,其实是猫血枷锁打跑了野兽。”我接过山月桂递来的矿泉水,一仰脖喝了个罄尽。
“她又开口说话了?诶?”范胖朝担架上的天竺菊扫了一眼,缓缓走到墙根下,从贴脚线刮起一层粘稠的白垢,端在指尖摩挲,忽然一拍脑袋高声叫道:“这其实也是预言哪,我渐渐有些明白过来了!为什么野兽无缘无故总是追着咱们跑,其实它只针对一个人!”
“咦?你整明白了?怎么说,等等,先别告诉我答案。”眼镜精神一振,嘴里喃喃自语起来,时隔不久,他一把握住勿忘我的手,叫道:“野兽的真正目标就是醉蝶花啊!”
“拜托,你们哥俩而今不是在月谷电台做节目,别搞得一惊一乍的活像脱口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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