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后,谭情儿突然破水,是云秀和其他几个嬷嬷给她接生。
而恰巧唐翀之出门和友人聚会,谭情儿生产只有胡氏在外面等,庆王妃想了想,还是去了。
原本为了家和万事兴,她是想让穗嬷嬷给谭情儿接生的,
可是聿哥儿突然要带谢锦姩去温泉宫住,总不好把穗嬷嬷留下,还是谢锦姩那边更要紧一些。
再加上谭情儿贸然去找谢锦要穗嬷嬷的事,庆王妃心生不喜,也就没再提让穗嬷嬷给她接生的事。
“派人去叫老二了没有?”
听着屋内的惨叫,庆王妃问身旁下人。
“已经去叫了。”下人回道。
庆王妃拧眉,“国丧期间,还敢出门宴饮,真是不像话!这要是传出去,王府的名声都毁他身上了!”
她向来厌恶庶子唐翀之,且不说那是个忘恩负义的孩子,从前自己待他那么好,他却半点恩情不记,
长大后资质平庸,国丧期还敢找狐朋狗友喝酒去,那死的也是他的伯母,这般冷心冷肺,就不是一个明白人。
况且,谭情儿已经到了生产之时,说不定哪会儿就生了,他还有心思出门?
庆王妃难免会拿自己儿子和唐翀之对比,就拿爱妻这一条,聿哥儿就做得很好,何止是好,那简直是太好了,几乎是亲力亲为的照顾。
就说长子唐明渊,在詹氏快要生产的那几天,也是哪也不去,就怕错过。
唐翀之就是哪哪都比不上她的两个儿子。
庆王妃突然骄傲了起来,全然忘了之前唐聿野之前做出的那些事,当时她气得有多狠了。
唐翀之匆匆赶回,脸上还带着酒气,
“母……母亲,您也来了?孩子生了吗?”
庆王妃提不起好脸色来,低声训斥道:
“国丧期间,你出去喝哪门子的酒!要是让有心人传出去,让宫里知道了,这是一项罪名!”
唐翀之被训斥,低眉顺眼的连连认错,
“母亲教训的对,儿子知错,儿子只是……只是很久没出过门了,所以……”
“行了行了,我懒得听你扯这些借口,情儿正生着呢,你且去洗一把脸清醒清醒,等孩子出生了先别抱,浑身的酒气,再熏着孩子了。”
庆王妃扬手打发他走。
唐翀之自知做错事心虚,闷声应了声就下去醒酒了。
他暗道倒霉,怎么早不生晚不生,偏偏等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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