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鸽子市,大多是附近乡民在里面买卖,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再比如有些手工活比糊火柴盒能多挣一毛多一天。
…………
杨瑞华算计的大多就是这些事情。
对自己几个儿女,杨瑞华可从来没算计过,也一直不赞同闫埠贵算计。
在这个上面,几个儿女对她也是没什么意见。
说实话,按理来说,闫家最苦的日子都过去了。
闫解成成家,老二老三也马上就要成年工作了,却是因为闫埠贵的算计,搞的闫家儿女离心,鸡犬不宁。
杨瑞华对闫埠贵的意见很大,今天也不过借机发挥而已。闫埠贵眼见杨瑞华一发火,就不由怂了。
连忙想着上去捂住杨瑞华嘴巴,却是被杨瑞华把他手打脱了。
闫埠贵慌道:“你听我解释啊!
别瞎嚷嚷了,让人笑话。”
这话让杨瑞华安静了下来,不过她仍旧恨恨的瞪着闫埠贵。
眼里的杀气让闫埠贵干咽一口唾沫,这才沉吟着说道:“我就是发现这个事不对。
秦淮茹都嫁进来多少年了,名字也被大家叫了多少年。
以前大家也拿她的名字开过玩笑,说是不像乡下人家起的,是吧?
她上夜校识字的时候,也传出过她这个名字烟花气比较足,然后那段时间传过一段闲话,是吧?”
闫埠贵认真分析起来,杨瑞华也就认真听,每次闫埠贵询问她的时候,杨瑞华都要认真思索一下,然后点点头。
这也代表杨瑞华确认了闫埠贵说的这些事。
这年头也没啥消遣方式,像是听故事说八卦这些,是杨瑞华这些妇女的最爱。
现在的杨瑞华就是认真听着闫埠贵的分析,好让她以后出去吹牛,成为人群里最靓的崽。
至于刚才说闫埠贵跟秦淮茹有一腿,除非秦淮茹是金子做的,不然浑身扒光了躺在闫埠贵面前,闫埠贵都要算计一下,如果他趴上秦淮茹,要多浪费多少力气,那些力气又要多少粮食才能补充回来。
在杨瑞华来说,现在的闫埠贵就是算计的如此病态了。
闫埠贵眼见杨瑞华安静下来,也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继续问道:“你想想,秦淮茹出身八大胡同这个事,是什么时候开始传起来的?”
杨瑞华思索一番说道:“年初三以后,我记得马三老娘送殡后,
胡同里开始有人说秦淮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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