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封行止只觉得脑海内一片空白。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发丝。
不知足。
手又一点点向前,摸到了女子的额头,脸,和微微喷着热气的鼻子。
“嗯。”
钟晚意觉得鼻尖一阵痒意,迷迷糊糊的伸手搓了一下。
封行止的动作僵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直到钟晚意又开始打了小呼噜。
封行止没忍住,又把手伸向了她的脸。
“嗯,红儿,别闹。”
钟晚意感觉脸和嘴唇痒痒的,嗫嚅一声,醒了过来。
可等她揉开眼睛抬头去看床上人的时候。
封行止已经闭上了眼睛。
钟晚意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没发热。”
然后又把脉,情况有所好转。
还忍不住嘀咕,“按理说,该醒了啊。”
就在这时候,第一声鸡鸣响起。
德喜轻轻推开门进来。
小声喊:“钟小姐,爷如何?”
钟晚意起身,整理药箱。
“应该快要醒了,你们好生看顾着,下晌我再来一趟。”
“多谢钟小姐,咋家让人送您回去。”
德喜公公不好厚着脸皮再留人。
差了人和阿曼一起,将钟晚意给送走了。
却不知,早不留迟不该留,偏偏在最该留的时候把人送走了。
封行止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怒火,和……哀怨。
“爷?”
“爷可是哪里不适?咋家再去把钟小姐请回来?”
德喜反应很快,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封行止一时没说话,空气中沉寂的威压。
“罢了。”
只这一句,让德喜松了一口气。
“钟小姐说,下晌的时候再过来看您。”
德喜赶忙道。
“嗯。”
封行止淡淡应声,但空气中的威压顿时减轻了不少。
回到玉笙居,钟晚意好好的睡了一觉。
多日来对母亲的担心和紧绷的心绪一下子松开。
不仅困意席卷,还发起了高热。
红儿知道常用药放在什么地方。
和阿曼商量了,也就没惊动人。
钟晚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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