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而来。
“钟小姐,又要麻烦您,爷头疼得厉害,您过去瞧瞧吧。”
钟晚意撸猫的手一顿。
心道:就算看在猫的份上吧。
她起身,吩咐,“阿曼,拿药箱。”
进出多次,钟晚意算是驾轻就熟了。
直接坐在床边的矮榻上。
“殿下,我给你诊脉。”
“什么时候开始疼的?有服什么药吗?”
钟晚意例行询问。
德喜在旁回答,“昨日出宫后就疼得厉害,爷愣是不让咋家来请您,就怕耽误了您休息。”
“咳。”封行止瞪了德喜一眼。
德喜也不敢再多说,又赶紧道:“昨夜和今辰,午后,服用了三次您给的药丸。”
钟晚意应了一声。
专心把脉。
“殿下近来又劳心过甚了。”
“那药丸只是调理的,平常服用就好,我再开个方子吧。”
钟晚意说着就要站起来。
没曾想,被封行止一把拽住。
“有人参安国公。”
钟晚意一顿,疑惑又担忧的问:“谁?为什么?”
“最近别出门。”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的,让本就担忧的钟晚意更是皱了眉。
“孤说过,会护着你。”
钟晚意听这话头不太对。
“因为我?”
封行止面露嘲讽,“不过是个筏子。”
“到底什么情况,我义父义母和兄长他们可有危险?”
钟晚意急切的问。
“安国公夫人会来看你。”封行止道。
钟晚意还想再细问。
可封行止疼得愈发厉害,喉咙里已经有微不可闻的呻吟溢出。
“钟小姐,您先别问了,爷他……”
德喜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钟晚意满腹的疑虑和忧心,可眼前更重要的是缓解太子的病情。
本是要施针的,但钟晚意怕自己状态不佳。
便索性放弃。
俯身给封行止按摩了起来。
也许是先前的药丸起了点作用,也许是按摩的缘故。
也或许……
封行止渐渐的睡了过去,眉头也是一点点舒展。
钟晚意本就手脚发软,艰难做完一整套的按摩后,她便再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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