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安国公和世子都好,锋公子受了点小伤。”
“只是……长房的大族老因伤,刚刚过身了。”
想到那位曾为了给她出头,哆嗦着腿脚还是迈入太子府大门的老人。
她都还没来得及去磕头道个谢,甚至连这位老人的面都还没见过。
钟晚意一时间百感交集。
“红儿,回去准备一下,带上衣服马车上更换。”
然后转头问封行止,“殿下伤到哪儿了,先褪衣吧。”
“你的手在抖。”
封行止捏住了她的手腕。
“嗯,心绪有些激荡罢了,殿下不必忧心,不耽误给您治伤。”
封行止微微眯眼。
他不是这个意思。
“多谢你。”
钟晚意抽回自己的手,道了声谢。
这次的凶险,只看封行止的伤和执剑少的那根指头就知道。
无论封行止是否为了自己的利益还是别的。
今日帮了义父义,她就很感激。
见钟晚意的神态还是有些清冷,不复当初的亲近。
封行止有些说不出的烦闷。
没有再去拉钟晚意的手,而是看着她为自己疗伤。
“伤口都包扎好了,该注意什么殿下知道,我就不多言了。”
“还有这个,是治头疼的新药,您试试。”
“其他等我回来再说。”
见钟晚意起身要走。
“等等。”封行止又叫住了她。
“上马车后,把头发散开。”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还让钟晚意楞了一下。
又听封行止道:“七日。”
这下钟晚意明白了。
她前面断了的头发有“出处”了。
德喜将她送出了府门。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除了从安国公府带过来的人,还有赵侍卫等人护送。
马车上。
“小姐,刚传来的消息,国公爷,世子和四公子归途遇险。”
“大族老……过身了。”
阿曼将事情简单的禀报了一下。
这和封行止说的差不多。
“嗯。”钟晚意应了一声。
“帮我更衣吧,还有头发,可以散下来了。”
未出阁的女子,在自己院子里头发怎么弄都没关系。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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