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话哪里搔到了太子殿下的痒痒处。
他竟然真的“嗯”了一声。
别说钟晚意惊讶不已。
就连德喜都楞了一瞬。
然后才赶紧道:“钟小姐这边请。”
钟晚意记挂着伤患,倒是没注意到身后那道如影随形的目光。
正如安国公府暗卫禀报的,赵侍卫伤得极重。
已经有府中的大夫帮着处理过了。
但还是显得血淋淋的。
而且至今人都还没醒。
“钟,钟大夫?”
给赵侍卫看伤的大夫听到脚步回过头。
看见是钟晚意还甚觉不可思议。
“有劳大夫,我来看看。”
钟晚意也没过多客气,上前查看伤势。
见包扎得很好。
又检查确定赵侍卫的身上没有别的严重伤势。
这才开始把脉。
“失血太多了。”钟晚意皱眉。
“那,那还能救吗?”
德喜有些焦虑。
刚才两位府医可是说了,希望不大。
钟晚意自不敢说一定能救。
只道:“若他够坚韧的话,活命问题不大。”
这话说得委婉。
但大家都知道她更深一层次的意思。
那就是,赵侍卫即便能活,那也基本等于废了。
“那就劳烦钟小姐了。”一个暗卫赶紧开口。
能活就行,别的都不重要。
钟晚意再次仔细诊脉。
然后根据具体的情况开了药。
也就是刚把药喂下去,就听有人来禀报。
“爷,钟小姐身边的湘云姑娘求见。”
“嗯?”封行止淡淡抬眸。
来人赶紧说明情况,“湘云姑娘是赵侍卫的相好。”
封行止此番十分好说话。
“准了。”
等湘云进来的时候,正看见赵侍卫喝一勺吐半勺的药。
脸上都是诧异和心惊。
“过来。”钟晚意冲她招手。
湘云只觉得自己的脚跟灌了铅似的。
喉咙也发干发紧。
“别愣着,你来喂药。”钟晚意又抬高声音喊了她。
湘云这才回神,如走在刀尖一般的挪动过去。
“赵侍卫,小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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