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钊呆在了原地,随后便是不服,拿出几张银票,再次押到刚才的位置。
这次伙计如他所愿般地开了他所押的大。
秦钊收回双倍回到手中的银票,红了眼,在身旁的哄闹中,再次下手……
直到……手中的银票都到了伙计手里,一张不剩。
他终于慌了。
伙计对他笑着道:“秦公子,可还要继续?”
“以秦公子的实力,这点钱算什么呀!大伙们,你们说是不是?”旁边一瘦小男也起哄道。
“就是,你这伙不上道,这不是看不起咱们秦公子……”
秦钊看着骰盅再一次在眼前打开,像有魔力一般,狠狠地对伙计道:“继续。”
说完从腰封上取出一个不起眼的荷包,取出一张被叠折起来的纸张。
“这是本公子屋子的地地契,怎么也值个三五百两银子。”
“秦公子果然有实力。”伙计谄媚地笑着从他的手中取走契书。
秦钊心一慌,下意识地收紧手心,想把契书收回。
赌坊的伙计这种事情做过无数次,早已经是个人精,他刚有反悔的苗头,那契书在伙计的手中早已经转了几手,换成了四张银票放回他的手中。
拿着手中的银票,秦钊有一瞬间的心慌。
他这会看似风光有实力,内里……这张地契,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牌。
赌坊的伙计哪里允许他反悔,眼角的余光看到角落里的人,已经悄无声色地离开。
看向秦钊的眼中只剩下贪婪,从来没有人能那么轻易地从他们赌坊走出去。
那位的事情既然已经办完,这位秦公子接下来的下场,可就是他们赌坊说了算。
过了三更,秦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里裤,被丢出赌坊的大门。
秋日的夜里,已经很凉,秦钊被冷了个激灵,脑里算是清醒了几分。
可为时已晚,他把从钟梨棠那儿得来的银子全输光了。
还有自己的屋子。
他现在真的无处可归了。
“给老子快点,若不是看你还值几个钱,你以为老子乐意把你养这么大?”
一个眼熟的人,扯着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丫头从他身旁走过。
这是……今天赌坊里在他旁边,一起下注的男人。
秦钊下意识地跟了上去。
“爹,我会乖乖听话的,你不要把我卖掉,我会做饭洗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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