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意,你敢打我。”钟梨棠不敢置信地一手捂着脸,她的另一只手,还被钟晚意捉在手中。
手在打到钟晚意的脸时,被截了下来,被打的人是她。
钟晚意一把甩开她的手,冷声道:“钟梨棠,我不是你可以随意发疯的对象。”
“分明就是你…是你让下人不放我进府,是你在太子哥哥养伤时为…勾引他。”钟梨棠一想到在这段时日,钟晚意能和太子哥哥朝夕相处,就恨得发狂。
“太子哥哥,她不仅把我拦在府外不让进府,她…她还打我。”钟梨棠气得小脸通红,上前挽着封行止的袖子。
一双眼却得意地看着钟晚意。
就算你钟晚意再得看重又怎样?太子哥哥定会帮我的。
“咳……”封行止无征兆地猛咳起来,并未如她所愿般教训起钟晚意。
“棠儿,本太子重伤未愈,尚需休养。”
钟梨棠闻言只得狠狠地瞪了眼钟晚意,细柔贴心地道:“太子哥哥,棠儿扶你去歇息,可好。”
“棠儿这般贴心,自然是极好,咳……”封行止又轻咳了两声,两人相携走远。
这就是救命恩人的待遇吗?钟晚意磨了磨牙。
拿起桌上的医书,转身往玉笙居而去。
自从进了一次太子府后,钟梨棠便日日往府中跑,恨不得直接住下,时时看住她的太子哥哥。
就怕一个不打眼,太子哥哥便被钟晚意抢了去。
钟晚意只觉得牙酸得厉害,送药这活,是直接交给了执剑。
封行止装柔弱也没能装几天,在皇后寿宴把刺客带进来行刺的那几个使者跑了。
是的,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分散的时候。
那几个使者终于寻到了机会,跑了。
在那些使者跑了的第三天,东陵的边关遇到了突袭。
城防图虽然没丢,但是对方的手中,有一幅一模一样的临摹图,所以失窃与没有失窃,根本没有区别。
边关守着的人,本是安国公的副将,是跟曾经战神一起在战场上征战过的人。
虽然强行把边关守了下来,把那些原本对东陵俯首的王朝和部落劝退,但是驻守边关的二十万大军,伤亡超过了四分之一。
若是对方再来袭一次,很可能边关就会被攻下。
所以,求支援的战书第一时间被传到了京城。
苏祁铭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来到太子府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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