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早已经候着的侍卫,毫不客气地进来拖着钟梨棠便往外走。
“皇上,民女是冤枉的。”钟梨棠的声音渐渐消失在空气中,只有一些听不清楚的支唔声传来。
有胆子大些的官员没忍住好奇地微侧偷看了眼,发现,嘴巴让不懂怜香惜玉的侍卫捂了个结实。
“等一下。”在人即将要被拖出大殿时,皇上突然制止。
“朕觉得,对比罗家,钟梨棠的责罚还是轻了。”皇上看了眼老实地跪着的罗家人。
罗侍郎的官职当场被撸下,男丁流放,女丁流入司坊。
做为主谋的罗夫人,更是当场被下了死刑,三日后于闹市问斩。
钟梨棠就是事先不知情,但是她实实在在地出了钱。
按理说,不管她知不知情,这逼死朝廷命官的罪责,她都有一份。
太子为她求情,可以允许她保住一条性命,却又不能这般轻易放过。
除非…她能将功补过。
皇上细细地思索了一翻后,终于有了决定。
“钟梨棠做为放利子钱逼死朝廷命官的帮凶,打十大板后,打入天牢。因有太子求情,若是不供出所知的放利子钱的庄家,便可将功补过,恢复白身,离开天牢。否则,便一直关入天牢,贬为奴藉,永世不得离开。”皇上沉声道。
钟梨棠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不,皇上,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你不能…唔……”
钟梨棠尚未说完,嘴巴又再次被捂上。
皇宫里的侍卫和大理寺的人都是人精,皇上下的是命令,哪里需要钟梨棠的意见?
在侍卫把人拖下去后,不一会,外面便听到了板子拍在皮肉上的沉闷声。
这种声音,朝殿上的臣子听过许多遍。
甚至有些犯错的官员,在他们下朝离开后,还能看到他们断气的模样。
大理寺卿白大人站出来,主动揽下罪责。
“皇上,此事是臣等的疏忽。旧年虽然已经捉到一批放利子钱的庄家,却未能斩莫除根,这酿下今日之祸。”
“此次人证物证,还有放利子钱的主要之人都在,臣等一定用尽毕生所学,从钟梨棠的口中套出,那放利子钱的,都有何人。”
白大人话里的怒气,半点掩饰不住。
旧年去抓这些放利子钱的庄家时,他们可是碰上不少,还不上钱的,用其他物品抵债的场面。
当然,此抵债,并非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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