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婚有些时日,他每次靠近时,还是会不自在。
“齐国舅,跟先帝出征时,可有伤到隐秘之处?”
封行止目光诡异地看了她一眼,他这位侧妃关注的地方,与寻常医总是有些许不一样。
马车已经缓缓停下,诺大的齐府就是他身侧。
“应是没有。”封行止道。
“夫人不常在京中走动,许是不知,这齐府可是人丁兴旺。齐国舅已经四十有五再娶一年轻貌美续妻,续妻乃清河江氏。四十有六,还得了一麟儿。”
“前两年,本宫不喝了他麟儿所生的小儿子的满月酒。”
封行笑着道,这齐府也是个有意思的地方。
前面嫡妻生的两个儿子,未成年的老二,在续妻进门后第二年,便死得不明不白。
已经长成的那个,不知何缘由,一朝榜上有名,虽然是吊了尾巴,但好歹是考上了。
第一件事,便是带着妻儿,选了个离京城最远的地方上任。
这一离京,就是几十年。
前些年办事出色立了功,皇上还提议把他调回京中任职。
却被拒了,齐大公子说,国舅府的爵位,他并无意。比起去争那个位置,他还想多活几年。
这番话都惊动了当时的太后,太后亲自让人里里外彻查了一遍国舅府。
虽然找出不少驻虫,但是江氏的手脚很干净,做为太后着重要查的人,她没有半点问题,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如今国舅府是江氏当家,咱们尽量不要得罪于她,她在京中的夫人圈子里,还是很有威望的。”临下马车时,封行止提醒道。
钟晚意回头看了眼马车里的暗格处,勾唇笑了笑,“我尽量。”
可若是齐国舅的身体,当真是如她猜测的那样,只怕,她不只会往死里得罪江氏,还会惹恼齐国舅和太后。
目光一暗,钟晚意问:“若是我最后得罪了她,不只是她,齐国舅和太后都被我得罪了,你会保我吗?至少,像保钟梨棠那样,保我,你可会?”
钟晚意眼底点点光亮,像是带了些希翼。
许是她话里的内容太让人惊骇,又或许是没有想到她会在此时提起钟梨棠,还与她做比较,封行止怔了好一会,才轻声道:“我会。”
我会保你,就算会付出一些代价。
可惜钟晚意已经下了马车,来到了齐府门前,并未听到他的回答。
抿了抿唇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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