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朝中上下,最大的事情,莫过于封行止收陈账。
可这些事情最多便是朝里的人会与皇上告状,毕竟银子都还上了,虽然还得不情不愿。
可进了户部的口袋了,是不可能还回来了。
只是告状的话,又怎会把人气成这般模样?钟晚意百思不得其解。
最近风顺雨顺,除了封行止收陈账一事,百姓也无天灾,边关也无敌来犯。
钟晚意更是想不明白,皇上是因何事把自己气病。
王安看了她一眼,想到此事是因谁而起,犹豫了一下,小心地问:“钟女医,皇上气病的原因,跟给皇上治病,可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钟晚意面色如常地道。
“体病可用药,心病问原由,才能更好的诊治。”
确实是有这个说法,王安恍然大悟,觉得钟晚意确实比太医院那些太医要靠谱。
太医院其他太医,可没有问皇上气倒的原因。
把过脉后,道出病因后,便讨论着要开什么方药。
王安思索了一会,觉得还是皇上的身体比太子府乱不乱更为重要。
便小声地道:“是因为太子妃一事。”
“皇上看上了宁远候之女,想赐婚殿下为太子妃。”说到这,王安话音一顿,观了观钟晚意的神色。
发现她面无不满后,这才松了口气。
这位还算是拎得清的,也大气。
“公公无需顾忌我,太子府早晚都是要有女主人的,听闻宁远候嫡女,长相明艳,明事理,是位极好的人选。”钟晚意对他笑了笑。
自封行止做主张请封她为侧妃起,她便知道,太子府,总归会有别的女主人的。
若这位女主人是宁远候嫡女,名声在外的高门贵女,她没有半点意见。
或者说,只要这位女主人,不是钟梨棠,其他人无论是谁,她都不会有意见。
王安得了话,这才继续道:“可皇上得知,殿下已经把太子妃之位许出去了,并且许了太子妃之位的那人是,钟梨棠。”
钟晚意脑中一片苍白,不敢置信地抬眼,“公公,你说,太子妃之位许给了何人?”
“许给了钟梨棠。”王安不明所然地重复了一遍。
钟晚意身子微僵,为何,偏偏是钟梨棠?
分明,因为近来种种事情,钟梨棠已经落入泥潭。
为何在她想过府中度过余生之日后,又把钟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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